宫雅洁往屋子里面走的脚步一顿,她刚刚是不是幻听,杰森说她有病?

停住脚步,宫雅洁喊住了杰森,开口问道。

“杰森,你等等,你刚刚说我什么,我哪里有病了?”

杰森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宫雅洁身边的安景铄,改了口。

“少夫人,您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说你有病呢,听错了听错了。”

这么可能,她刚刚离杰森那么近,杰森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根本不可能听错!

“你别框我,我刚才听得很清楚,你说我的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安景铄,你说,你听没听到!”

安景铄和她的距离也不远,她能听的清楚,就不相信安景铄听不清楚。

宫雅洁和杰森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安景铄的身上,安景铄抿了抿嘴,轻轻的点了点头。

“杰森,既然丫头已经听到了,那就不用瞒下去了,丫头的病现在虽然有了一点起色,但还没完全好。”

杰森的脸上闪过一抹惋惜,看着宫雅洁,那种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

“少夫人,您……您要加油啊!”

看着杰森和安景铄这样一唱一和的样子,宫雅洁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有病?她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安景铄和杰森会知道,这也太奇怪了吧!

“少夫人,我去给您准备汤,哎!”

看着杰森的背影,宫雅洁忍不住了,一把拉过安景铄的袖子,把他推到沙发上,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

“安景铄,你实话跟我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你只管实话实说,放心,我承受得住!”

宫雅洁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在心里面默默的做好了准备,想要从安景铄嘴里面挖出事情的真相。

“就算我真的得了什么病,我是当事人,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要是你告诉我,那我自己去医院查!”

宫雅洁这回可是下定决心了,要是安景铄不告诉她,她就不起来了!

安景铄被宫雅洁推到沙发上后,顺势就躺在了沙发上,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跟杰森说,你恐婚。”

原本做好心理准备的宫雅洁,呆住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她的耳朵。

她刚刚从安景铄嘴里面听到了什么?她恐婚?她什么时候恐婚了?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恐婚了,你为什么和杰森这么说。”

好整以暇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宫雅洁,安景铄特别淡然的开了口。

“我不这么说,要怎么解释我们结婚以后还分房睡的情况,只能说你恐婚。”

原来安景铄是用这个借口,才避免了他们共处一室的情况,可是……。

“为什么要从我身上找原因,为什么不能是你的原因,安景铄,你太欺负人了!”

听到这话,安景铄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着宫雅洁,成功的让宫雅洁的后颈一凉。

刚想起身,安景铄手下一个巧劲,她的眼前一个旋转,两个人的位置就对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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