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硬汉将军宠妻有方 > 17-要回北疆?
唐恒城觉着母亲的话在理,承安生活虽富裕安稳,可北疆却是自由无拘束。唐恒城怀着这个心思走出静心院,原本想要好好询问初绵糖她的选择,却见赖栋寻他,道是景逸夫妇到了侯府来。

唐恒城到了前厅便见夫妇二人带了不少礼。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景逸原想与唐恒城搭肩,奈何自己长得不如唐恒城高,便只好放弃,捶了唐恒城一拳,“无风我便不能来?”

“欢迎至极。我家夫人在府中无聊,刚好你携了夫人来,二人可做做伴。”

景少夫人笑道:“侯爷不说,我也正有此意,与夫人在宫宴上一见如故,便想寻了机会与她好好结个手帕之交。”

“我家夫人正在院子里,我与景逸还有事要说便不打扰你二人了。”

唐恒城唤了个丫鬟带景少夫人到筠蘅院,随后与景逸回竹院书房。

景少夫人随着丫鬟进了筠蘅院,见筠蘅院偌大,且院中景色别致。池水碧绿,秋花盛开,沿着一条石子路再进里面些,桂花香味扑鼻。

池边靠着一座太湖石假山,主峰与配峰相呼应,山势脉络连贯,与院池成山水之景。

院中置着几个水缸,里面漂着一些水藻与水花,点缀着院中景色。

筠蘅院中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与景色有一种江南特色,倒有几分小桥流水人家之感。

可见初绵糖深得定远侯的喜爱,而永安郡主向来待人宽厚,想是不会亏待了她。初绵糖有这样的婆母真是她的幸运。

景少夫人想到自己婆母虽说对自己还尚可,可平时少不了严厉要求她的一言一行,要她做个好儿媳。虽说丈夫待自己好,可也不比初绵糖生活如意,丈夫疼爱,婆母善待。

那些不知情的夫人还暗地里百般嘲笑初绵糖身份难登大雅之堂,殊不知自己的生活过得还没有初绵糖半分舒心。

“夫人,景少夫人来了。”

初绵糖正在捣弄她的花膏,便见景少夫人笑盈盈走了过来,“突然过来,没吓着你罢。”

初绵糖没想到景少夫人竟来了筠蘅院寻她。自她与唐恒城成亲后还不曾有这些贵夫人来寻她,多是因为瞧不起她的身世。

“我是没想到你会来我筠蘅院,快请坐。”

初绵糖唤流云沏茶来。

景少夫人也知初绵糖在承安贵夫人这个圈子的境遇,故而避开不谈。

“你这是在捣弄什么?”景少夫人见桌台之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小瓷瓶。

“府中无事可做,便想自己做些香膏口脂类的东西罢了。”

景少夫人打开了一个纯白色的小瓷瓶。小瓷瓶身描了朵秋菊,里边装着白色的乳膏,便细细闻了闻,淡淡的菊花芬香。

“想不到你还能自己做香膏,还做得如此精致,我都想要向你讨些回去。”香膏涂抹在手中非常柔滑不腻,且香味不俗。

“你若喜欢便带些回去吧,我做了许多。”

“如此我便不跟你客气了。”

流云沏来了茶,希儿把桌上的东西收到一边去,留她们两人谈话。

“我还怕你多想昨夜之事。”她还在想初绵糖第一次见这些龌龊之事可能难以平复,竟不想还有雅兴捣弄香膏。

初绵糖惊讶,昨夜圣上不是下来命令不许任何人言语此事吗?怎景少夫人知晓了此事,“你如何知道了此事?”

“毅国公府与镇国公府只是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背后我们两家多是暗暗较劲。但凡其中一家有点风吹草动便会知晓,况且皇后与云贵妃乃是死对头,她们向来不合,如今这般大事怎可能不让我们知道?只是大家都装作糊涂不知罢了。”

初绵糖唏嘘,这皇亲贵族里生活可真是不易,无时无刻不提防别人。

筠蘅院中安逸无人打扰,景少夫人深觉在初绵糖这里很是舒心,“日后待侯爷回了北疆我再多来你这坐坐,这段日子便不来打扰你了。”

想到日后初绵糖与夫君分隔千里,心里也替她感到伤心。这些时日便留给这对小夫妻好好独处。

初绵糖拿着杯子的手一顿,茶水险些倒了出来,“回北疆?”

见初绵糖的神情这般错愕,“侯爷还未告知你吗?”

初绵糖摇头:“未曾。”

景少夫人不料这般重要的事都没给初绵糖讲,担心自己是不是多嘴了,“我也只是听我家夫君多嘴讲了几句,侯爷此次回京乃是述职,因为要成婚故圣上多留他在承安许久。许是侯爷忙了些,日后便会与你讲吧。”

定远侯终究是要回北疆去,不同初绵糖讲许是有自己的打算。此刻景少夫人心知自己不管如何此事都不该先由自己口中说出,便宽慰了初绵糖几句,又在筠蘅院坐了一会。

书房里唐恒城与景逸正在下棋。眼看自己没有赢的可能,景逸便想弃棋不下。

唐恒城主要是交代初府之事。

初绵糖一心想要与初府断绝联系,既然如此唐恒城便不再睁只眼,闭只眼。

“最近初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景逸对为官不上心,却对经商极为感兴趣,原先他父亲还在朝中给他谋了个闲散的小官,可是几年过后景逸干脆弃官从商,毅国公也懒得再管他。

景家已经出了个皇后,且皇后膝下有二皇子。皇上最是忌惮外戚势力强大。为了日后二皇子的前程,景家便不能有过大的权力。

而景逸在经商方面也很有门道,这也是唐恒城想要拜托景逸看防初宏的原因。

“你那岳父似乎越来越贪心了去。他依着侯府的名义,行了不少的方便,最近又打起了皇商的主意,不少人对此已有怨言,但碍于侯府,这些人便只能忍了下去。再不管管恐怕日后这把火会烧到你侯府来。”

唐恒城落下一子,景逸近乎满盘皆属,便无心再下,起身倒了杯已冷掉的茶喝。

“那便待这把火烧到侯府前先烧了初府。待会我便要进宫去,可能我会提前回北疆去。待我走后初府的事便交给你了。对了,初府那个公子哥你也盯紧些。”

虽然初府对初绵糖刻薄,可初府好歹是唐恒城岳家,毕竟初府出事了对他夫人也不好。即使想不通,但唐恒城这样交代了,他自然会去办。

但此时景逸的注意点并不在初府上,“为何圣上会让你提前会北疆?”

唐恒城大婚,圣上特意允他留京半年,如今距他回承安不过三个月。

唐恒城瞧了他一眼,故作漫不经心,“瞎猜的。”

听他的口气可不像瞎猜,蒙骗三岁小孩吧。

“既然无事,你便先走吧。”

景逸:“……”

可没见过赶客人赶得这般干脆。

景逸甩了门便走。

唐恒城听着脚步声,“出来吧。”

景逸险些一个踉跄,但听到里边门开了声音,便知唐恒城说的并不是他。景逸使劲把耳朵贴上去。

这般着急赶他走,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有什么发现?”

唐恒城手上拿着个黑色的铁球在转来转去。

陈妄瞥了一眼门那边。唐恒城示意他讲,陈妄便只好依唐恒城的吩咐,“卑职连日来在安亲王府刺探,可安亲王府守卫极是森严,便不敢轻举妄动。昨日乃秋猎之日,宫中夜宴,府内守卫松了些,卑职便潜入了安亲王府,发现府中养着不少门客,而其中有几人还与镇国公有过联系。”

“回北疆前都盯着些。”

“卑职遵命。”

屋外偷听的景逸偷偷抹了把汗。

这镇国公竟与安亲王结党!

整个大庆都知,从前圣上与安亲王争夺这帝位互为眼中钉,多得镇国公一力扶持,圣上才从险中登上帝位。如今安亲王与圣上也多有不合,多次在朝上给圣上难堪。

这个天要变了吗?

景逸蹑手蹑脚离唐恒城书房远了些后慌忙跑出竹院,到前厅唤了个丫鬟去寻他夫人出来。

唐恒城与陈妄知道景逸这次是真的走了。

“将军,为何故意让景公子听到?”

“我们回北疆后多一个人盯着也好。不告诉他,怎能让毅国公知道?”

现在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镇国公与安亲王结党营私。圣上是依靠镇国公才登上了帝位,如今圣上虽防着镇国公,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圣上也不会真的相信。

若眼下跟圣上讲了此事却没有证据,便是挑拨圣上与镇国公府的关系。朝廷之上形式复杂多变,如今在朝廷上圣上还需镇国公的支持。

何不如让毅国公出手,待日后拿到证据再一举歼灭安亲王与镇国公的势力也无不可,而眼下也只能这样做。

毅国公从前乃圣上的先生,不管是出于对圣上维护的心还是对皇后与二皇子的支持,毅国公都不会放任此事不管。

那几个哈赧人潜入大庆是为何?不管怎样用刑,这几人楞是不开口。从他们的嘴里吐不出什么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先前初绵糖出城到广佛寺时,城中盘查甚严,皆因承安出现几个哈赧人。

唐恒城担忧北疆安危便想提前回去。毕竟哈赧人向来狡猾,憋着什么阴招也是常事,若让他们发现他并不在北疆,突然出兵也不是不可能。

自知道了定远侯要回北疆后,初绵糖便一直有些六神无主,强撑着精神陪她闲聊。而景逸还在竹院里,景少夫人心知不便再叨扰初绵糖,可也不好寻由头离开。

待有丫鬟来唤她时,景少夫人松了一口气。

“初妹妹,我便先回府了,日后再过来叨扰,还望你不要嫌弃。”

“楚姐姐哪里的话,我还盼望着你能来与我作伴。”

二人相处不过一天便以姐妹相称,可见确实互相欣赏。

初绵糖包了不少的香膏与口脂给景少夫人。待她离开筠蘅院后初绵糖也没有心思再捣弄这些东西。

景少夫人见到了景逸后便被他拉着急匆匆离开了世勇侯府。

不想把事情告知父亲后却挨了一掌,“为何打我?”

见儿子捂着头一脸不忿的样子,毅国公叹气,为何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唐恒城不想让你听见,你觉得你有什么本是能偷听到他讲话?你还一脸得瑟!”

“哎呀,又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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