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就说,我堂弟最适合你,做女人嘛,就该被捧在手心里疼!梁墨染,不如你好好考虑下,别学我姑姑,我姑姑就是不被姑父待见,最后走了这么极端的路!你现在修正步伐,还来得及!”许鸣来在旁边品着咖啡慢悠悠的说道。

“你少说两句吧!”许继来呵斥了堂哥许鸣来。

“许哥哥!”梁墨染低低地叫了一声。

许继来却没有说什么,拉着她就要走。

许鸣来却道:“走吧,这事就这样吧!”

“以后这种事不要找染染,男人的决斗用男人的方式,鸡鸣狗盗之事少做为好!”许继来说完就拉着梁墨染离开了!

车里,他毛巾擦头发,然后道:“路修睿告诉我的,你现在去哪里?”

梁墨染一愣,道:“送我过去吧,我拿东西!”

“你.......”许继来一愣,话欲言又止。

“我暂时不想见到他,没什么可说的,就当撕票了吧!”她淡淡地说道。

“染染,其实这次是我姑姑不对!我姑姑想用车祸的方式谋杀路修睿的妹妹,害的她流产,后又把路修睿妈妈的骨灰盗走,现在挫骨扬灰了!不过幸好我堂哥许晏来把真正的骨灰给拦截了下来,我姑姑并不知道她挫骨扬灰的那骨灰是假的。但是她做得太过分了,嫉妒到一定程度滋生的罪孽,很可怕,我并不赞同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愤怒。”许继来很平静地说道:“而路修睿那样动怒也正常,你就不要计较了!”

“许哥哥,我向你道歉!”梁墨染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道歉做什么?”

梁墨染自嘲一笑:“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真的是好人一个!我为之前自己的小心眼向你道歉!就在刚才,我还防着你,我很抱歉。”

许继来听后却是摇头,表情里有点苦涩:“其实,想通了一些事,倒也好,只是,在想不通的时候,人会走极端!太过执着和太不执着都不太好,两情相悦比一厢情愿永远幸福一万倍,放心吧,我还输得起!你防着我正常,但是真的,路修睿生母的骨灰没有动,被我堂哥许晏来保护起来了!”

“许哥哥.......”梁墨染只能这样低声叫他,不知道再说什么。安慰,都似乎那样的苍白无力。释怀,有时候真的是很美的!

“我送你过去!”许继来开车,直接送她去路修睿的公寓。

在楼下,许继来把她放下。“去吧!”

“嗯!”梁墨染点点头。“许哥哥,再见!”

“再见!”许继来点点头,看她上了楼,才驱车离去。

梁墨染回去后,先发了个信息给路修睿。“平安归来,在家,勿念!”

接着发出去,电话就突然响了,而后,路修睿的声音带着虚弱和急切,毫无掩饰。“你在哪里?”

她从没听过路修睿用那种语气说话,一刹,心疼的要死。眼里都是痛楚,她道:“我在家里!”

半个小时后,路修睿如一阵风一般卷进了家里。

那一刹,她在她脸上看到了眼底掩盖的彻骨的脆弱。

他依靠在门口,远远地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他被雨淋湿,跟许继来刚才一样,狼狈至极,他的眼底都是赤红,眼袋是黑的,看的出他没有睡觉。

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但是,别人的只言片语已叫她心惊肉跳。

妹妹差点丧命,母亲的骨灰都被挫骨扬灰,尽管真正的被人保护起来了,但是可以见得许以清的残忍和极端,连骨灰都不放过。

看他现在的样子,刚才说话那一瞬间的脆弱,梁墨染不知道他心底得多疼,多决绝,才说出那样轻描淡写又决绝的“那就撕票吧”五个字!

而她,竟然无法怪他!

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眼底的心疼,他也看到她眼底的心疼。

可是,他却没动,好像动不了,就靠在门板上,依靠在那里,高大的身躯看似慵懒,表情淡得几乎看不见,而那艳丽入骨的姿色又如此惑人。薄唇勾一勾,便是诱惑倾天泻地。唯有眼底的情绪那样肆意泄露。

他手一伸,道:“过来!”

她脚步一抬,疾步走了过去。

他伸手,全身的力气都倾斜在她的身上。

她似乎感受到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虚脱了!

可是,他却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力量像是要勒进他的股学历,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地呢喃:“路墨墨!路墨墨......”

那语调里暗含了在此之前过往时候听不见的脆弱,那是人前任何人无法听到和看到的脆弱!

她也用力,抱紧了他的劲腰,支撑他似乎虚脱的身体。

“对不起!”他低喃着道歉,语调沙哑,充满了愧疚。

她摇头:“哥哥,我都懂!虽然很难受,可是知道你逼不得已!”

“路墨墨.......”他心疼地更紧的抱住她,他的手圈住她的身子,她整个人都被他锁进怀中,她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而他用尽了全部的力量,紧紧地圈住她,而她也只能心酸心疼任他圈紧,感受着他整个人颤得厉害。

这一刻,这样的相拥。

路修睿觉得再美好的字眼,都难形容。

精神恋再伟大,也不及这一刻的相拥。

爱情,就是许两人一段老时光,一起坐在绿荫环绕的轩窗下,品一杯香茗,一起闲观千帆过尽,淡看人去楼空,不去问梦里天堂,不再叹世事无常,将这份情一起悄然沉淀,归于平静,如水般流淌不息。

爱情,就是一起守着寂寞的年华,一起静看日落烟霞。

爱情,就是一吻到天荒,永不诉离殇。

今生,你是我的红颜。

相遇,一定是注定。

相知,一定是魔咒。

相惜,是让我全部攻防全部是失守!

我曾轻如浮云,淡如静水,冷似冰山,近我者,皆免不了遍体鳞伤,而你却不以为然。

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弹奏千年无人来和,原来是你来的太晚,忧伤了我的指尖。

遇见你,只一眼,便似万年。

一场美丽的遇见,落墨在我心底,成了此生最深的痴恋。

“哥哥,洗澡吧,会感冒的!”她被他抱着,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濡湿了。

太多的心情,只在这一深情的相拥里,什么都不必说,你的心我懂!

他不是擅长情绪外露的人,但是此刻却是这样脆弱,回到公寓的这一刻,他真的虚脱了!见到她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是恐惧!

梁墨染托着他去浴室,帮他卸掉衣服,帮他放好水,他竟握着她的手,在浴盆里睡着了!

她不忍心子叫醒他又担心他着凉,最后不得不把他喊起来,让他去床上休息。

而他上了床,却抱紧她,低声道:“陪我睡一会儿!”

她想说别的,看到他疲惫的容颜,又欲言又止只能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也只是睡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他一直紧紧地抱着她。睁开眼的一刹,确定她在他怀中,这才放心。

天已经黑了。

路修睿起床,松开了梁墨染。

“哥哥,我给你煮饭!”梁墨染也下床。

“我去打电话!”他拿了电话去书房。

梁墨染简单的煮了晚餐,喊他吃饭的时候,他还在通话,推开门的时候听到他对着电话语调森冷地道:“许鸣来,我要他入狱!搜集所有的材料,送去隔离审查。”

那一刹,梁墨染一下错愕。

许鸣来并没有伤害她什么,可是路哥哥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好端端的,怎么能让许鸣来入狱呢?

“绑架罪足以够他入狱的了,更何况他本身有这么多漏洞!”路修睿声音阴郁到了极点,陡然森冷。“你不敢的话,我可以找别人!”

梁墨染惊愕在门口,再然后,路修睿转身抬头的刹那,他看到她脸上,有怎样深度惊愕的表情。

他忽然挂了电话,然后迈开脚步走了过来,直接向她走来。

“哥哥!”梁墨染低叫一声:“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许鸣来并没有伤害到我!”

他眼里的冷漠尚未褪去,周身透着浓重森冷的气息。

这样的路修睿,让梁墨染觉得好陌生,陌生的让她有一瞬间想要逃离。

“不行!他罪有应得!”他沉声地开口。“他不只伤害了你,还弄了其他的事,裴厉宸被他们弄的隔离审查,我母亲的骨灰被挫骨扬灰,我妹妹到现在都要人保护!而更重要的是,他不该动你,这绝对不能原谅!”

他是如此直白的承认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而他这样,让她惊惧。他就像是地狱走来的黑暗使者,谁都说服不了,他手里拿着索明锁,非要锁走许鸣来的魂魄一般!

她想逃,可是,身体却没有力气,惊与惧之中,梁墨染茫茫然站在原地,连视线都是飘散的,不知该落到哪里。

下一秒,她的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路修睿抬起左手,将她拥入怀里。“乖乖的,我让人保护你,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

“我不要!”她摇头。“哥哥,不该这样的,许鸣来没有伤害我,你一定要这样做吗?还有啊,妈妈的骨灰没有被挫骨扬灰,那是假的,许继来说被他堂哥许晏来保护下来了!你不能放了许鸣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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