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捡个总裁当保姆阮软秦煜泪 > 第一百九十四章·泰迪体质
难道所有的爱情都要经历离别吗?为什么就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是害怕太容易得到而不珍惜吗?

阮软停住吃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淡珩墨,好几次她都想将一切说出来,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对他们都太残忍。

“怎么了。”淡珩墨看阮软呆愣的看着自己,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们会分开的吧。”阮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后继续吃饭。

分开,她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说的都是离开,分开。

“你瞒了我什么。”淡珩墨放下筷子,今天他一定要问清楚。

阮软闻言也停住了手上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

“没有,我只是感触,看到苡婧和沈亭耀分开那么久才能幸福的在一起,我害怕我们也会经历这些。”或许他们分开后就再也不会在一起了,毕竟他那么恨那个人。

淡珩墨不信,他认识的阮软可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她如果心里无事,是不会说这些话的。

“别骗我。”淡珩墨开口,这个女人心里最藏不住事情。

阮软眼中掉下泪水,说还是不说,说了她就真的不能在陪在他身边,他们就真的不可能了。

淡珩墨看阮软流下眼泪,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想要质问的话语。

走到她身旁抱着她,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只要她一哭,他就只能缴械投降。

“淡珩墨。”阮软抱紧他,她真的怕,谎言维持不了太久,可是她宁愿撒谎也不愿意离开。

用谎言维持的爱情。

她和淡珩墨是一样的,一个用霸道维持着他们的缘分,一个用谎言维持着爱情。

“嗯。”淡珩墨应答。

“不要问我了好不好,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即使知道最后的结局是死,她也爱。

淡珩墨紧紧的搂住阮软,算了,瞒着就瞒着吧,等她想说的时候,她会说的。

“哭起来太丑。”淡珩墨握住她的脸,她的脸在他的手心里很小,巴掌大一点。

阮软笑起来,淡珩墨对她太好,她怎么会舍得失去这份好。

之后的日子,欧阳连奕找过阮软很多次,每一次的目的都是一个,就是要带阮软离开,他认为阮软呆在淡珩墨身边太危险。

阮软每一次都会拒绝他,她上次说的很清楚,她宁愿死在淡珩墨手里也不要离开。

想离开时离不开,不想离开时,却不能留,人生总是不尽人意。

欧阳连奕无奈,她的性子很倔,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如果他将这些以他人之口告诉淡珩墨,他是会赶走阮软还是杀死阮软。

欧阳连奕觉得赶走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能为一个女人对抗全世界的男人是不可能伤害这个女人的。

阮软抱住身旁睡熟的淡珩墨,轻轻的吻了他的薄唇,很凉,很软,就像是果冻一般。

淡珩墨睁开眼睛,眼里全是笑意,这是趁着他熟睡偷亲他,其实他更想要来个深吻。

阮软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都认识这么久,都这么熟悉了,在面对淡珩墨时她依旧会脸红,心依旧会狂跳不止,和刚恋爱的小女孩没有什么两样。

淡珩墨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说:“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

“不要,生孩子可疼了。”阮软现在连要不要和她结婚都犹豫了,生孩子的事还是再等等吧。

“不生,那我们领养一个。”对阮软淡珩墨是一百个顺从。

“你不介意。”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他真的不介意她不生孩子。

淡珩墨笑了,手慢慢从阮软小腹往下伸去。

“我舍不得。”声音富有磁性,显得很是慵懒。

阮软按住淡珩墨的手,这人大清早的能不能不想这些。

“就一次。”淡珩墨俯身压住阮软。

一个小时后,阮软坐在餐桌上吃着淡珩墨刚做好的早餐,信什么都不要信男人的鬼话,说好的一次,他都弄了多少次了。

淡珩墨神清气爽的看着阮软,面对阮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阮软能让他的理智瞬间崩塌。

“淡珩墨,你是泰迪吗?”一年四季都发,情,每天都想着那些东西。

以前淡珩墨可不会如此的不理智,在遇到阮软之前他都是禁欲的,虽然偶尔也会,但不会像在阮软身上这样的不受控制。

“你还想要?”淡珩墨邪魅一笑,他本就长的美,再露出这样一个绝美的笑容,实在是太诱惑了。

阮软合起腿,她疼得要死,还要什么要,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泰迪体质。

“淡珩墨,吃完饭我们去医院。”阮软开口,她想起医院有个好玩的东西。

淡珩墨起身将手放在阮软额头上,没有发烧,难道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他做的太过分了。

想起这点,淡珩墨抱起阮软就往房间走去。

阮软被淡珩墨按在床上,全程都是懵的,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阮软穿得是居家服,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穿,淡珩墨很轻易的就褪去她的最后一层保护。

阮软踢了淡珩墨一脚,合起腿,他这个禽兽,从上一次到现在都还没有半个小时,他还来。

“我看一看。”她说去医院,肯定是很严重。

阮软听得莫名其妙,看什么?

就在阮软发呆之际,淡珩墨按住她。

没事啊,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阮软羞红脸,这种东西被人看,真是羞耻至极。

“这里没事,你去医院干嘛。”淡珩墨松开阮软,没病去医院,这不是闲的无聊吗?

阮软拉好衣服决定离淡珩墨远一些。

“我当然没事,你别问那么多,你跟着去不就可以了。”阮软气急败坏的说,合着他是以为自己那个地方受伤了,亏他能想的出来。

没事就好。

“吃饭。”闹出这一个乌龙,就算淡珩墨脸皮再怎么厚,也无法以平常心的面对阮软,恐怕自己现在在阮软心里已经成了精,虫,上,脑的变,态。

窗外飘着小雪,雪花被风一吹,在空中跳起舞来,谁说冬天无花无蝶,这不就是吗?即是飞舞的蝴蝶,又是绽放的花朵。

树枝,大地已经成为了另一番模样,今年的冬天雪来得晚,但这雪却是极美的。

画家会在冰雪里作画,就是想画出这雪最美的样子,摄影师会在雪地里等上好久,就为了能拍到雪落下时最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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