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看闻,捂嘴后退,眸子睁大。

“这……”

顾若年深情注视顾浅:“我知道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你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但是我忍不住了,我想给你一份安全感。”

顾浅没有把手伸出去,无力的垂下手,眸光黯淡:“对不起,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恢复记忆后。

这种事情来得太突然。

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贸然答应顾若年,那就是一种不负责任。

顾若年把盒子盖上,轻轻的放在了顾浅的手中,双手交握。

“没关系,我等你的消息。”

“好!谢谢你。”

顾浅拥抱住顾若年。

谢谢你这么理解我,谢谢你对我这么宽容。

在这世上,你们是为之不多的对我好的人,我会很珍惜。

“傻瓜!”

顾若年轻叹,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顾浅的脑袋。

究竟在拿你怎么办才好?

因为求婚事件的原因,顾浅这两天一直都在躲着顾若年。

怕的就是两个人见面的时候,起的那些尴尬。

顾浅在剧组里面一边拍戏,有一些心不在焉的。

满脑子都是莫司深。

想着还是去莫司深的公司走了一趟,前台小姐姐还在那里工作,看到顾浅的那一刻是激动兴奋的。

“顾浅小姐稍等一下,我这就汇报总裁。”

“不用了,我过来事情别告诉他,就当帮我这个忙。”

顾浅知道前台小姐姐,是自己粉丝,所以起了一点点私心,不想让别人知道。

让自己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就当,断了念想。

“好……”

前台小姐姐表情有些上丧,顾浅小姐多好啊,总裁大人怎么就不珍惜呢,两个人多般配。

那个叫若妍什么的。

后来居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顾浅报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坐着电梯直达楼层。

秘书看见顾浅上来站起身来,连忙打招呼却被顾浅阻止。

秘书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办公。

在这里呆着的秘书都已经是老熟人了,所以什么动作都懂。

顾浅把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露出一点点间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争吵的画面。

若妍被莫司深摔落在地。

额头上也被磕出了伤口,鲜血四溢。

“怎么?生气了?”

若妍趴在地上作死的挑衅莫司深。

莫司深脸上越发阴鸷,蹲下身子,紧握着若妍的下巴,双眼微眯,语气冰冷:“不要在我的面前来搞小动作?还有顾浅,你别动。”

这女人真是恶心。

用力甩开若妍的下巴,从桌子上抽出一张又一张的纸巾,狠狠的擦拭着手。

若妍缓缓从地上爬起,看着一脸嫌弃擦拭手的莫司深,看着自己身上被摔出来的好几道伤,伸出手来,指尖微碰那些伤口,有些辣辣的。

这男人,表面看着不可怕,但是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男人变态的不行,甚至于比那个总统还要变态。

只不过没有在那些人面前展现出来而已。

因为那些人还不值得他把这一面展出来。

“就这么害怕我动你的女人?可偏偏我就动了?莫司深,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的女人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把柄?

顾浅听着这话真真切切,自己有什么把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还有,莫司深为什么要这么护着自己?

面对若妍的挑衅,莫司深转过身,拳头微握,似在隐忍。

“别碰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倒是有些好奇,把她弄死了,你一个天之骄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若妍从包包里面掏出酒精和棉签,蘸着酒精,棉签在伤口处擦拭着,脸上表情还因为伤口的疼而变化着。

但是却并不妨碍她挑衅莫司深。

“警告一次。”

“急了?”

“滚!”

莫司深冷呵一声,若妍把酒精和棉签收到了,包包里面,踏着高跟鞋开门离开。

顾浅在若妍出来的那个瞬间,躲在了秘书的桌子底下。

莫司深等人离开之后,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扯着领带,看着桌子上顾浅的照片,拿起来缓缓的抚摸上去,在照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顾浅这时候表情也复杂。

自己得搞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若妍的手上。

所以这个还是得从头抓起,尴尬的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和秘书尴尬的对视一眼,然后从包包里面掏出一张邀请函。

“过后是我和我老公的婚礼,这个是邀请函,麻烦你交给总裁。”

秘书赶忙接了过来,看着手上的邀请函,有些为难。

“这……”

“就这样,我先走了,刚才谢谢你。”

说完提着包包离开,顾浅来的悄无声息,离开也是悄无声息。

秘书看着自己手里面的邀请函,又看着大门敞开的总裁办公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进去之后,还能不能安全的出来,毕竟自己手上的这个东西,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

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磨蹭地走到门口。

“总裁?”

“进来!”

莫司深拿着烟,吐出浓浓烟雾,表情冷漠,敲掉手中多余的烟灰,坐在办公椅上。

秘书走向前,把手里的邀请函放在办公桌上。

“总裁,这是顾浅小姐给你的邀请函,她希望你能够参加。”

“出去吧!”

再次敲掉手中烟,多余的烟灰,秘书离开,还贴心的把门关上,在外面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没有什么表情。

莫司深拿着桌子上的邀请函。

结婚邀请函!

这五个字尤为刺眼。

特别是打开之后,顾浅和顾若年这几个字更加刺眼。

邀请函设计的简约大方,莫司深气却已经到了极点,把手里面的邀请函撕了个粉碎,塞到了烟灰缸里面,用打火机点燃了这邀请函,看着邀请函消失殆尽。

办公室气压极低,好几百万的花瓶被随手打翻在地,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碰撞声,让身处办公室外的秘书拍了拍心口,看看自己过去就是战争前的宁静。

“结婚?要看我允不允许!”

自己不同意,她就休想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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