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庶女逆袭:王爷请宠妻苏浅南宫钰 >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会让你想起来
先前她光顾着伤心,连客气话都没来得及跟苍擎说,想想还真有些失礼。

“嗯。”

虽说记不起那些过去,但苏浅提起其他男人时,他心里似乎会有种不悦的感觉。

抿唇轻笑,苏浅张开手臂抱住了南宫钰,直接将他扑倒在了被褥上,“别动,给我抱会儿。”

依旧是熟悉的寒梅香,依旧是她最爱的男人,苏浅满足的合上了眼,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瞬才好。

“阿钰,你好像瘦了,回去可得好好补补。”

南宫钰不可置否,“我们之前,到哪一步了?”

苏浅一愣,“什么?”

“我说,我们之前,除了搂搂抱抱,可做过其他的?”

“做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毕竟已经在一起这么久,跟夫妻没什么两样。

“那我是不是不必忍了?”

“额?”

不待苏浅询问,南宫钰已经翻身而上,低头落下了灼热的吻。

他记得自己从前对于女子是并无兴趣的,京都城内那么多女人想嫁入五皇子府,可他一个都未曾纳回去,唯独这个苏浅,光是瞧一眼,身子都会起反应。

船舱外是微风习习,日光大好,船舱内则一室春光,缠绵入骨。

临近傍晚,苏浅揉着酸胀的腰,忍着不适出了舱房内。唐雁正看着手里的一只簪子,听到身后脚步声,下意识看了一眼,“苏浅?”

“怎么坐在这发呆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旧事。”

“是关于三皇子的?”能让唐雁露出这般伤怀的表情,除了三皇子,还能是谁。

唐雁没想到苏浅这么直接,脸颊红了红,“嗯,这枚簪子,是三皇子当初送我的,还替我挽了一次头发。”

“绾青丝,那三皇子看起来不解风情,没想到这么会哄女子。”

“绾青丝?”唐雁自幼被送出了府,所以没有读过什么书,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疑惑。

苏浅笑了笑,解释道:“绾青丝,挽情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他这是在向你诉说情意。”

唐雁没想到挽个头发还有这么多的深意,眼眶都红了一圈,“终归是我负了他。”

“没什么谁负了谁的说法,你也不是心甘情愿去楼兰的,不是么?”

“是啊,苏浅,若非你,我恐怕与三皇子一辈子也没法再见面了,这份恩情,我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

“你我之间就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了,等你嫁给了三皇子,指不定还得叫我一声弟妹。”

唐雁赫然低下了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般,“五皇子已经失忆,你们……没事儿吧?”

“嗯,挺好的,就算他忘了我,我也不会放手,早晚会让他想起来。”

“苏浅,虽然你我才相识不久,但我真的很佩服你。”

在楼兰皇宫中桩桩件件的事,她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子能做出来的,皇后如今被做成了人彘,大国师被皇上划的面目全非,尸体都烂成了一大片,她若当时在场,一定会吓得晕厥过去。

“没什么好佩服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过等你回了京都城,记得千万要隐藏身份,莫要告诉旁人你是尚书府小姐。”

“为何如此?”难不成她爹爹已经变成罪臣了?

“你那位嫡姐,一心想嫁给阿钰,可阿钰瞧不上她,最后她入了皇宫,成了皇上的妃嫔。”

唐雁极为惊讶,“她入宫了?那得宠么?”

“嗤,皇帝年迈,能活一日算一日,就算对一个女人再宠爱,又能宠到哪儿去?”

“也是。”她走的时候,皇帝就年过六十,如今这年纪,都能做她的外祖父了,没想到唐芸跋扈这么多年,居然落得了这么个下场,真是老天开眼。

两人正说着话,苏浅身后忽的多了一件外衫,扭头看去,恰好撞进了南宫钰那双比月色都要醉人几分的眼眸,“阿钰?怎么醒了?”

这男人身上的伤还未养好,方才又折腾了一番,她还以为要睡到明日才醒。

“你不在,睡不着了。”

如此直白露骨的话,让唐雁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脸都快红的滴血了,“那,那个,五皇子,苏浅,你们聊,我回去歇息。”

“好。”

唐雁一走,南宫钰顺势坐在了苏浅身旁,大手轻柔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外面冷,怎么也不知道多穿一件再出来?”

苏浅躺在了他腿上,潋滟的双眸眨了眨,里面盛满了笑意,“都快夏日里了,夜间也不算太冷。”

“船上没什么药,注意些总是好的。”

“嗯,我记住了。”

南宫钰抚着苏浅柔软的头发,指尖缓缓向下滑去,最后落在了她的肩上,“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方才欢好时,他生怕苏浅觉得自己嫌弃,所以没有多问,但此刻难免有些好奇,一个女子身上怎会有这么严重的疤痕。

“这个啊,是我的嫡姐弄的。”

“因为我?”木好像说过,苏浅因为他受了不少苦楚。

“算是吧,那时候我被嫡姐陷害,二皇子将我关入了牢狱,为了不让你手里的势力暴露,所以我没敢反抗。”她从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如今南宫钰既然已经忘却了过往,那她就将一切说个清楚,也好早些记起来。

居然真的是因为他?

面上浮现出了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南宫钰紧了紧她身上的衣衫,哑声道:“这应该是琵琶钩的痕迹?”

“嗯,满带倒刺的琵琶钩,最初扯下的时候,整个肩的皮肉都烂了,养了许久才养好。”

“抱歉。”倘若真的是因为他,那这份恩情,自己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苏浅抓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说这种话做什么?你要是真觉得愧疚,就早点把一切记起来。”

“我会的。”就算真的记不起,那也不重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一见钟情。

伸了个懒腰,苏浅坐起身,望着茫茫没有尽头的江河道:“为何要走水路?楼兰到天枢,怕是要绕很远。”

“你我身子都未恢复,不适合在大漠里奔波,水路虽远,但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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