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顿时感觉不到手疼了,因为他的话让她的心更痛,安小敏咬紧下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真是来错了呢,你放开我,我这就离开。”

顾均白抓着她的双手力道又大了一些,真恨不得把她捏碎在手里算了。

“不过总是上一个人总是有些腻味的,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不吃岂不是很不给你面子。”

顾均白终于放开了安小敏,不过却是撕扯着安小敏的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前的女人是安小敏的原因,顾均白感觉到身体有一股热气在流窜不止,身体变得越发的炽热难忍,这股热气最终汇集至双腿间,让他渴望难忍。

“顾均白,你个混蛋,快停手。”

顾均白双眼赤红如兽看着安小敏,论体力和反应能力,安小敏都是比不上他的,衣衫被他撕扯不整,衣不蔽体,如果不是他一只手还受着伤,她必定会他撕个精光不可。

顾均白狼似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雪白肌肤上,顿时又幽沉了几分,俯身但吻上了她的唇。

是属于她的甜美味道,他有多久没有品尝过了?

安小敏想推开压在身上男人,可她那点力气对于顾均白来讲向来都没用,唇被他压得死死的,他像是饥渴已久狠狠吮吻着她,动作粗暴又急燥。

氧气被他堵得死死的,安小敏险些被吻得窒息而死他才放过她的唇,辗转至他以往更加迷恋的地方。

安小敏红润的唇瓣被他吻得微肿,她惊惶失措地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顾均白,你快住手,我会恨死你的。”

他碰了许雅莹,他真的碰了许雅莹吗?还是只是气话?

如果他真的睡了许雅莹,她和他这样到底算什么?

“小敏,乖一点,我会温柔一点的。”

顾均白嗓音沙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身体滚烫燥热急需一个发泄口,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看着安小敏时,目光已是有些涣散。

他感觉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兽,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贯穿她,用尽全力占有她……

这样才能解了他的渴。

来不及再多做什么思考什么,顾均白一把撕开她最后一层阻碍物,正想直冲而进的时候,不知安小敏从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居然把他推开了,趁这机会,她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安小敏流着泪飞奔下楼,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她顾不得衣衫不整,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裕兴苑。

许雅莹站在二楼上看着狼狈逃离的安小敏,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变得跟刚才的安小敏一样。

然后站在楼梯间往下走,并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追过来的顾均白的动静。

顾均白并不知道自己喝的酒被许雅莹下了东西,他只感觉得自己浑身都像着了火了一样,唯一能帮他灭火的只有那个逃掉的女人。

很快,他在楼梯间看到了那个女人,她正急速下楼想离开这里,他怎么能如她的愿呢。

顾均白大步追去,可能是由于喝太多酒了,他走路有点跌跌撞撞的,不过腿长,在大厅追上了那个欲逃离的女人。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她,把她甩丢在大厅那边可容得下两人躺一起的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微喘着气。

“你逃不掉的,小敏。”

顾均白没发现身下的女人在听到小敏时身体微微一僵,不甘和妒嫉从眸底闪过。

他继续撕扯着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身下的女人其实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理智也在渐渐消退,只凭着身体里的兽能继续着动作。

许雅莹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终于要成为他的女人了吗。

这一幕是悲哀又幸福的。

许雅莹忍不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两人激烈相吻。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下得太多了,许雅莹发现顾均白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动作凶猛得像是要吃了她似的,他的身体滚烫得灼人,他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一片,动作粗暴得吓人,整个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狠狠盯着她,她都要怀疑他下一刻是不是会咬上她。

不过不管怎么样,到了这一步,她都不会退缩。

就在最后一步时,顾均白晕倒了。

不知道是醉倒的还是药下得太多太猛,给刺激得晕倒的。

“均白……”许雅莹推了一下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均白,他毫无反应。

她用尽用力推开他,站了起来,眼下的情况跟她料想不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就剩最后一步了,只要今晚和他在一起,怀孕率有百分之九十,多好的机会。

许雅莹非常不甘心:“均白……均白…你醒醒…”起来啊,继续啊。

她好不容易把安小敏叫来,好不容易让他以为她就是安小敏,让他对她有了欲望的。

许雅莹穿好衣服给卖药的人打了个电话。

“你这药怎么回事?人都给晕倒了,不会是假的吧,我告诉你,要是人因此出了事,你就死定了。”

“小姐啊,这药我一直买开来的,怎么会有事呢,你给他下了多少量啊。”

许雅莹如实回答。

那边说:“难怪了,剂量过大,人不晕倒才怪。”

许雅莹气个半死,她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居然毁在了这里。

“那你不早跟我说。”

“那包装上有说明,你自己不会看啊,行了,不就床上那点事吗,今晚不行明晚再来呗,我正在忙呢,就这样。”

那边很快就挂了电话,许雅莹气得砸手机的心都有了。

回到客厅,顾均白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许雅莹废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顾均白扶到一楼的客房里去,帮他盖好被子,人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

现在要怎么办?

许雅莹想了十来分钟,才有了主意。

她把自己脱光了,也把顾均白脱个精光,然后忍痛在自己身上拧出一些类似于吻痕的痕迹,再咬牙用刀子割伤手指,滴了几滴血在洁白的床套上,做好这一切后躺在了顾均白的身边,拿过顾均白的手臂,脑袋放在他手臂上,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心思很乱。

明天她要一口咬定和顾均白上了床,至于孩子……也是有办法的。

清晨,顾均白头痛欲裂醒来,想伸手按一下眉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拿来当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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