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牌子小？价钱给的不合适？姐，现在不是挑的时候。苍蝇腿再少也是肉，虽然这个网络电影是我自掏腰包，当给女团和公司做宣传了，但能收回一块是一块啊。”李艺凡哭丧着说。
“不是……”孔婧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别人拒绝我们，是觉得我们的剧太Low，会拉低他们的品牌。但我之所以没答应这个品牌，是觉得这个品牌太Low，会拉低我们的网络电影。”
李艺凡闻言，不禁笑道：“不是吧，还有比我们网络电影更low的品牌？”
听出李艺凡话语中的不信，孔婧叹道：“是个保健品企业，华夏保健品的龙头。”
“保健品？还是龙头，听起来蛮高大上的啊。我不介意多一些老头老太太观众。”李艺凡说道。
“拜托，你先在网上查一下，华夏保健品的龙头是什么再说。”孔婧有些气结。
“好，你稍等。”李艺凡说着，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
呃……
他搜索的关键词是“华夏保健品的龙头”，出现的搜索结果是一句广告词“华夏保健品，认准龙头牌。”
好嘛，这个品牌名字就叫龙头。
点开页面，看这个企业主要生产的产品，李艺凡顿时明白了孔婧之前说的话的全部含义。
什么保健品公司，你就不能在保健品前面加个“成人”俩字，或是“夫妻”俩字吗？
未成年人点开以后，会对保健品这个词产生多大的误解啊！
“看到了吧，这个企业其实综合实力还不错，但……就是太Low，我回国以后再帮你找找，实在不行，看我家亲戚有没有合适……”
孔婧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被李艺凡直接打断了。
“姐，不用麻烦了，就这家吧。”李艺凡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了孔婧的一声“哈？”，很显然，孔婧以为自己听岔了。
“我这两天都住在剧组，让他们负责人能来就尽早直接来，再晚来的话，第一部杀青了就不好改了。”李艺凡说道。
“可是……这品牌也太……你如果缺钱。”孔婧还想说什么，却再一次被李艺凡打断了。
“跟缺钱没关系，你也看过我这部戏的剧本，正好前两天我也有了一个挺新奇的想法，和这个品牌倒是不谋而合了。”
……
挂断电话后，李艺凡便利用着中午的休息时间，写起了宣传方案来。
李艺凡刚才对孔婧说的那番话，其实都是真话。
他在系统空间观看原版视频的时候，有两集的情节很奇怪，与主线关联不大，却很有植入嫌疑。
于是他又详细的观看了原版的拍摄记录，这才发现，原版竟然也有赞助商，还竟然是成人保健品……
原本李艺凡只当这是一个可以一笑而过的趣事。
但刚才孔婧的话，却让他发现了可图的商机。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真的很有诚心的合作，这一日下午，两个剧组刚刚完成了这一日的拍摄任务，于哥就找到李艺凡，告诉他：“龙头公司的广告部经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