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赵德崇梦呓搬低喃一声,开始狠力进攻,故意弄的激烈。这确实是一件耗体力的运动,无论男女。

不过才几下,俞洛妍吃痛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后背乏起一层细汗,“不要,轻一点,不可以,啊——!”

赵德崇想不到什么办法可以出汗,只好出此下策,让她极力出汗,退去身上的伤寒,故意凶悍。

“啊——啊呃——不要!”俞洛妍尖声喊了起来,这种欲穿透全身的感觉,让灵魂几乎脱壳而出,浑身汗如雨下。

“···不要···呃,我受不了!”俞洛妍如被斩断两截的蛇,拼死的扭曲挣扎,赵德崇死死的托住她,不给她趴下来,逼迫她双腿尽力挺身,才能稍缓这种难受的感觉。

须臾,俞洛妍已尽虚脱,虚软如泥,浑身香汗淋漓,如从水池中刚捞出来一般,涩咸的汗滴混着泪滴,滴满赵德崇身上伤口,蜇的他疼痛不已,如受伤的雄狮,愈加发狠。

“轰隆隆——咔嚓——!”外面响起滚滚雷鸣,闪电不时照亮漆黑的土庙,不一会暴雨倾盆。

“你就是那晚的男人对不对?”

赵德崇坐立起身,紧紧环住她的腰吱,俊逸的面庞漏出一抹邪魅的浅笑。

“是吗?是你对不对?”俞洛妍双臂无力的环住他的脖颈,眼眸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闪光之下的惊鸿一瞥,他的脸庞俊逸如魔孽,明明如此秽乱的他,身上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痴醉魔力。

“啊呃——!”急促的倒喘,如猎物被宰杀时的最后凄鸣,俞洛妍再也支撑不住,抽脊一般的患倒在他怀中,原来疼痛也可以产生愉悦的感觉,伴着一声低沉闷哼,双双倒在神台上。

翌日!

俞洛妍幽幽醒来,暴雨过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雨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格外暖曦。

“嗯!好痛!”俞洛妍低喃一声,感觉浑身都拆架一般酸痛,睁开双眼看了下,天已经大亮了,神奇的是,高烧居然退了,头也不疼了。

“赵德崇!”俞洛妍这才发现自己是趴在他的身上,不由羞红满脸,慌忙从他身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衣物,躲到一边匆匆的穿戴。

赵德崇还没有醒,发髻披散开来,赤着上身,依旧睡的深沉,这几日的遭遇,让他疲惫不堪,加上昨晚的激烈,现在仍没有苏醒的迹象。

“又被这死神经病强上了,真可恶,喂,你醒醒,不要睡了,快起来!”

俞洛妍穿好衣服,想喊赵德崇起身跟他算帐,看他睡的这么沉,想来体力耗损过大,还没有恢复过来,喊了一半,还是忍住了。

“这讨厌鬼···!算了,肚子好饿啊,还是先去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吧。”俞洛妍扭身走出庙门,却又停了脚步,“这死神经病冻死了,我可抬不动他!”念叨完,又转身走到神台边,将滑落在一旁的衣袍捡起,轻轻搭在赵德崇赤着的身上。

俞洛妍看着赵德崇沉睡的样子,忍不住自语, “嗯,赵德崇睡觉时的样子,其实还蛮好看的!”

“哎呀,这是个神经病变态,怎么能对一个神经病产生这种念头!”俞洛妍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急忙朝庙外走去。

“找点什么吃的呢?好饿啊,这三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饿的胃都抽抽了!”

俞洛妍不敢走的太远,在小溪边简单梳洗下,顺着小溪边来回走,东张西望寻找能吃的东西, “咦,河里有鱼,水也不深 !”

俞洛妍喜出望外,急忙脱了鞋袜,将裤裙卷到膝盖上,跳进溪边抓鱼,水很浅,直到膝盖,鱼却不少 。

一翻折腾后,居然真给她抓到两条巴掌大的鱼,俞洛妍喜滋滋的拿着鱼往回走,却见溪边有个杂草窝,里面居然有六七个野鸭蛋。

“哎呀,太好了,这下可以吃饱了!”

俞洛妍将野鸭蛋全部捡了出来,用裙摆兜好,又採了一把野菜,往回走。

到了庙里,赵德崇依然还在沉睡,昨晚生的火也灭了。

没办法只好又出去拾些干材,昨晚下过雨,到处都湿漉漉,寻了好半天,才在一个深洞找到一根稍微干燥些的枯树杆,又用短刀砍了一截竹筒带了回去。

“生火,昨天赵德崇怎么那么容易就把火生了起来?”俞洛妍忍不住好奇, 悄悄将他荷包里的玉管掏了出来,倒出来一看,恍然大悟。

“切,我说呢,原来里面装的是磷粉啊!”俞洛妍没好气的笑了起来,白白崇拜了他一个晚上,磷粉易燃,四十度摩擦温度就能起火燃烧,难怪他那么容易生起火来。

少顷,火生了起来,俞洛妍将鱼串在树枝上来回翻烤,又将竹筒隔开一个盖子,将野鸭蛋磕开倒了进去,添了些水搅匀,盖上盖子,放火上烧烤。

“咳咳——!你在干嘛?”赵德崇被烟熏醒,忍不住巨咳起来。

“我在烧东西吃啊,快好了,起来吃东西吧!”

赵德崇无语,“烧东西不会去外面,熏死我了!”赵德崇无奈只好起身穿衣,出去溪边简单的洗了把脸。

须臾,赵德崇回来,俞洛妍已经将两条黑糊糊的鱼烤好了,蒸野鸭蛋也好了。

“这,这是什么?这能吃?”赵德崇满脸的嫌弃。

俞洛妍很气恼,自己辛辛苦苦抓鱼,找吃的,忙活好半天才弄熟,他倒好,一句夸奖没有,还这么嫌弃。

“爷,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东西费了我好大的功夫才找来的!”

“哼,咦,太脏了!”

“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什么条件,还这么挑食!”

赵德崇翻身又在神台躺了下来,侧身看着俞洛妍忙活气恼的样子,那双倒仰的眼眸中,满满的嫌弃。

“你不吃我自己吃,饿死你算了!”

“为夫要你喂!”赵德崇神情略带玩味,邪痞又傲娇,绾束松散的墨发,透着游侠一般的不羁,这样斜倚神台,倒像陌上归来的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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