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王妃有毒:王爷快侍寝秦朝歌夜玄羽 > 第161章 鬼面王的由来
薛璋直直的望着眼前的那碗药水,还在纠结犹豫,那可是幼小刚出世的婴儿呀,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他如何做得出……

可是那总管太监眼尖的看到那碗汤药,容不得他做过多的想法,冷冷的走了过去,一把夺了过来,薛璋无力挣扎,任由那碗汤药被人抢走。

总管太监用长袖将汤药掩住,夺门而出,临走前不忘冷声说了句:“国师此事做的漂亮,圣上定会重重奖赏的。”

随后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彻整个雨夜里,扎进了许多人的耳朵里,薛璋的心脏更是像被人射了一箭一般,钻心的疼,他只能暗暗祈祷,那小小的生命,能够抵抗残酷的命运,顽强的活下来。

薛璋想到这里,不由眉头紧锁:“朝歌,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怨恨夜景湛,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更不能像刚刚那样去诅咒他。”

朝歌对此话深不以为然:“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敢设计陷害师父,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朝儿万万不可行事这么武断,这个夜景湛,是为师对不起他。”薛璋不忍心秦朝歌与夜景湛的误会越来越深,终于决心说出夜景湛恨他的缘由。

“师父,你一向是与人无争的,你会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呢?”朝歌根本就不相信师父的话,她觉得是师父为了帮夜景湛开脱罪行才这么说的。

“当年,夜景湛刚刚出生的时候,因其母亲的原因甚不得允帝宠爱,允帝委托我制出剧毒汤药,本想就此赐死夜景湛……”那怕事隔多年,薛璋说起此事,还心有余悸。

“人说虎毒不食子,这皇家都是什么破规矩,一个刚刚出生的幼儿有什么罪,连他都不放过,怪不得生出像夜玄羽这样冷面冷心的怪物。”朝歌不由气愤难当,开始叫骂起来,尔后,她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为什么,夜景湛又可以活到现在呢?”

薛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说道:“可是当时,允帝又确实于心不忍,接过药碗时手一抖,剧毒汤药撒在了婴孩的眉间,青烟一过,落下了被药灼伤的痕迹。这些年,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但是那药的特殊性使然,伤痕一直都没有消退掉。”

重复这过去的往事,似乎耗费了薛璋所有的力气,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了:“夜景湛为了躲开旁人异样的眼光,因此常年佩戴面具,鬼面王爷这个称号便由此得来。”

听到这里,朝歌终于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个鬼面王跟师父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她当然还记得夜景湛问过他面上伤痕的诊治方法,当时一是没有诚心想医冶,二是确实也没有把握治得好。

此刻赶忙借此机会询问道:“师父,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夜景湛问过我治疗面部的方法,我还正准备瞅个机会问问您的。”

“这有何难!药是我配的,自然这个治疗的方法,只有我知道!”薛璋干脆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锦袍唯一干净点的地方,哗啦一下扯下一角,咬破食指,开始在上面龙飞凤舞的书写起来。

整个过程朝歌看得咂舌,许久没有看到师父这般尽心尽力的为一个人,不由好奇的追问道:“师父,我觉得有些奇怪,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居然会让那个允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杀手?”

薛璋对朝歌这样问题,充耳不闻,拿起那块血书递与朝歌:“朝歌,这就是治他面上伤痕的药方,你勿必要好好将他医治,了解我平生的一个心愿。”

说完,他缓缓坐回刚刚起来的地方,又像老僧入定般,再不搭理朝歌了。朝歌哪里甘心,便软磨硬泡,想问个究竟,因为在她的心里,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的原由也很重要,关乎到许多人的生死。

就在这牢里师徒二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外面的牢头早就一溜烟的跑去跟夜景湛报告去了,他现在两边的小祖宗都得罪不起,只求第一时间跟夜景湛说,好减轻责罚。

外面的雨声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夹杂着阵阵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如今的朝政,正如这天气一般,风雨飘摇。允帝大兴土木,修建行宫,广纳贤妃,又碰上这几个月来的秋收时节阴雨绵绵不断,许多的庄稼被雨水泡了个稀稀烂,导致颗粒无收,现在民间早已哀鸿遍野。

所以这段时间的夜景湛和夜连昭本就很忙,做为允帝的儿子,又是朝廷的得力臣子,自是要为朝廷为忧解难。一直忙于为百姓们水灾后的家园重建,赈灾放粮事宜奔波,偏偏夜连昭又受了伤,此番重任便又压到夜景湛的身上。

夜景湛难得能在自己的府中休息几日,便躲在房里,脱下面具,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脸。

脸上一道疤痕异常明显,这个疤痕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它依然新鲜的就像刚刚产生出来一样,血红的异常,仿佛鲜血马上就要流出来一样,甚是吓人。

这道疤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这些年来,他寻遍了各处的名医,所有的回答都是,创面没有愈合之前,就无法医治,可是这创面日日如新,任他百般努力也是消除不了。

因为有了这道疤痕,便显得他与旁人的不同,从小便被其他皇子嘲笑。

小小的年纪,他便明白了权势的重要。因为自己的母妃只不过是一个废了的罪人,生死都不明,那怕是寄养在别的妃子那里,与其他皇子一同读书,但是那些皇子们早就瞧着他不顺眼了,经常寻他的麻烦。

他开始十分的不能忍,日日传出他与人斗架的消息,自是也深深的不得父皇的宠爱。常常是其他人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背书咏词时,而他却被罚在风堂口里喝着饱饱的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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