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248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12)
“什么?”俞敏闻言眉头一拧,脸上现出警惕之色,“她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

毕竟在众人眼中,江落一向不争气,只知道吃喝玩乐。如今竟然忽然查起了李真的案子,李真又与凤长歌交好……

俞敏的眼中掠过一丝厉色,对李真道:“恐怕不是她要查,而是她背后的太女殿下要查。”

“皇太女?!”李真一惊,现出骇然之色。

“皇太女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查起这桩事情……”

俞敏拨动着手边茶杯的盖子,面上满是冷意:“你先去将这件事妥善处置,不要被人发现。后面的事,我自会替你安排。”

李真听见俞敏这么说,心下松了一口气,拱手一礼:“是,下官知道了。”

俞敏看着李真的背影,沉思良久,对旁边的家丁道:“去安排一下,我要见止戈。”

陈以安这日下朝去到书房,看见自己手边的奏折隐隐有被人移动的痕迹,秀眉一挑,她暗想,莫非还是叫俞止戈得手了不成?

不过,他看的是哪一份折子呢?

目光自眼前的奏折一一扫过,陈以安不动神色的拿起手边的折子,对春晴说:“帮我找一个靠谱的人,盯着太女妃。”

春晴闻言一惊:“殿下为何?”

“不必管那么多,只管找人盯着就是。”

这几日陈以安的种种行径都十分古怪,不过春晴已经习惯,她毕竟是当时女皇亲自挑选送到凤长歌身边的人,自然也有几分手腕。

点了点头,她知道有些事不可多问:“我知道了。”

到了下午,陈以安忙完公事,正在内殿的贵妃榻上小憩,忽然听见封从越的哭声。

封从越推开内殿的门跑进来,一把扑在陈以安的身上:“殿下,你可要给从越做主啊!”

陈以安睡得正香,被他这一声惊雷惊得从榻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怎……怎么了?”

“殿下,太女妃他实在太过分了,他必然是嫉妒殿下宠幸于我,竟然要我在花园之中罚跪!我好歹是尚书之子,殿下您的侧妃,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他这样不只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打殿下的脸啊!”封从越的眼圈都红了,伏在陈以安的身上泪流不止,“殿下,你要为从越讨回公道啊!”

她哭的声音分贝很大,听得陈以安耳膜一颤一颤的:“殿下,从越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被她吵得脑壳疼,陈以安刚要开口,就见俞止戈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点怒气,在看见陈以安的时候,收敛了一番神色,对陈以安行了一礼:“殿下。”

“止戈身为殿下的正妃,自有管束东宫众人之责。侧妃她今日对我无礼,口出恶言,有伤礼化,所以从越才处置她,以正东宫的风气。”俞止戈说完,薄唇紧抿,透出一股倔气。

封从越闻言不悦地看向他:“怎么了,我不过是说了殿下如何宠幸于我句句都是实话,你不过是嫉妒我罢了。”

“殿下。”封从越扯了扯陈以安。

陈以安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从越,不管怎么样止戈都是侧妃,有些时候你耍耍性子也就罢了,但万事都要有个度。论名分他在你之上,你要是不知道收敛一些,今日是在东宫,可是这些事情要是被女皇和贵妃知道,对你生出什么不好的看法,到时候,就是我也护不了你了。”

“这里是东宫,不是尚书府,一次两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要是再这样,止戈再怎么惩处你,我都不会再管!”

她语气严厉,听得封从越一愣。

封从越自幼在家之时就受尽宠爱,又听说凤长歌就喜欢爱耍小性子、作一点的,所以入了东宫之后非但不收敛脾气,反而一两次尝到甜头以后变本加厉起来。

见陈以安像是真的生气了,她这才后怕起来,缩了回去:“是……”

陈以安又看向俞止戈:“从越好歹也是侧妃,便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在御花园里罚跪也太过了些。”

见陈以安此时又在维护自己,封从越的面上好看了一些。

俞止戈想不到陈以安竟然还算明事理,本来他已经做好了被陈以安责备一顿的准备。

“是,止戈记下了。”

“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出去吧,我有点累。”

陈以安在躺下去之前,又教导了一遍:“你们两个该和睦一些,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闹到我的面前。”

随后,她翻了个身,将身上的毯子盖过眼睛,睡了过去。

吵她睡觉的,不管是多漂亮的美人,都不可以!

见状,封从越只得蔫蔫地退了出去。在离开之前,他瞪了一眼俞止戈:“哼,你看,若不是你今天偏要罚我,怎么会惹殿下生气?”

俞止戈长眉一挑,这个人还讲不讲理,他不过是那么说了一句,又没有付出实际行动,他偏偏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哭着喊着就往陈以安这里冲。

俞止戈并没有搭理他的想法,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

见他如此冷漠果决,封从越恨恨地拧了一把帕子。

“少爷,依我说,以后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我看今天殿下是真有些不高兴。为了咱们的大计,还是少惹越侧妃不快为好。毕竟,越侧妃可是殿下看中的人。”青南在他的身边提醒。

“你觉得,她真的喜欢封从越吗?”俞止戈的嘴边噙起一抹笑意,眼中似有看穿什么的了然。

青南一愣:“难道不是?只怪越侧妃比少爷您早进东宫,否则以殿下的容色才情,宠爱必然在越侧妃之上。不过我看殿下今日,实则是在维护您,大概已经厌弃了越侧妃。您只要再好好下些心思,拿下皇太女不是难事。”

俞止戈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听说,那日在云春殿,她其实并没有宠幸封从越,反倒叫她弹了一晚上的曲子,如果这样也算宠爱的话……”

他月眸微眯,里头露出几分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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