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玉少了秦富国撑腰，在秦晴眼里便不足为惧，没有她的扶持，秦舒玉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目前最为关注的就是古家的事情。
尽管封言已经明确说过不看好跟古家之间的合作，但最后秦晴还是同意了对方在东西区交界的商业街上设立一个教学地点。
当天古家就拉起了横幅，为培训班宣传造势。
培训班选拔前一天晚上，秦晴抽空去了一趟鬼帮。有了后备资金，常彦将总部设立在商贸大厦后刚建好的一栋居民楼里，会议厅整层打通，放着长长的会议桌。
到场的除了最初那一批被刺了字的人，还注入了许多新鲜血液。
听说今天是帮，主第一次到场开会，新人们不免有些议论纷纷。
“据说帮，主当时单枪匹马灭掉西区大狗，一夜就收复了西区，我猜帮，主肯定是孔武有力，身材魁梧的硬汉，才不像咱们二当家的白斩鸡身材呢。”
“不不不，咱们帮，主那么有钱肯定是那些抽着雪茄，穿着西装的富二代，个头一米八的真男人。”
……此时坐在最前端左手边位置的常彦听着场内偶尔传来的讨论声，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夜里九点十五分，电梯到达的细微动静让厅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那一扇玻璃大门被推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然后在下一秒，瞧见了一个穿着白衣黑裤的……小孩子？！
“卧槽，哪来的小破孩子，吓死老子了。”原本心都跳到嗓子眼，期待着心目中的英雄出现的帮众里当即有人跳起来叫骂，一腔紧张饱满的情绪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线，原地爆火乍一样，冲着进来的陌生少年就开炮，“你是打哪来的，不知道这是私人地方啊，快滚快滚，小心老子揍你。”
说着，那人挥舞着拳头，一脸凶神恶煞。
门边进来的少年瞥了他一眼，脸上也不见害怕，低眉垂首之间忽而发出了一声轻笑，不退反进，信步悠然地走向了会议桌，“常彦，以后规矩里再加一条，不能欺负妇女儿童。”
常彦推了推鼻梁上装斯文的金丝边框眼镜，平静地朝着会议厅扔下一枚深水炸弓单，“是，老大。”
是，老大……是……老大？！
“他，咳咳咳，他是老大？”刚才叫骂的汉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直咳嗽，好不容易缓和了呼吸，眼珠子却差点掉下来了。
不止是他，坐在桌子后边新提拔上来的高层人员一个个都是五雷轰顶的表情。
“让我来给大家重新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单枪匹马杀了王老大，闯进西区大狗老巢砸了场子的，咱们鬼帮的老大。”常彦施施然站起身，声音不高不低，平静而自然，将自家老大的英勇事迹一件件罗列出来后，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神色中幽幽地加了一句，“秦晴，秦小姐。”
秦……小……姐……
啪嗒啪嗒，所有人的下巴都摔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