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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命苦之人必有苦命之处!

唐宋没想到洛童的父亲洛千里会突然间给自己来电话,而且话语非常直接,让他连拒绝的借口都找不到。

“唐宋吗?我是洛千里,你洛叔叔,听说你的医术不错,我这边有个重病号,嗯,去接你的车估计已经快到县里了,你马上做一下准备。”

唐宋……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边便挂了电话,接着,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挂断这个电话,他的神智总算变得清醒起来,什么什么,让我过去给人治病?真当老子闲得慌是不?

唐宋郁闷,郁闷过后是无奈,两个字,没辙,这时候,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体两侧的左楠和左乔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左楠惺忪着睡眼问是不是有事儿,他大概解释了一下情况,眼瞅着两女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重新闭上眼睛,他满嘴苦笑的从两女的粉臀玉臂中挣扎出身体,晃荡着晨勃的小兄弟走进洗手间,大概十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他坐上了从省军区连夜赶来的军车。

不过,让唐宋觉得意外的是,充当司机的是一个上校,这要是换算成政治级别,可是要比他高出好几个层次了,上校介绍自己说叫王连成,三十左右岁的年龄,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国字脸,眉毛粗重,锋利的眼神,厚盾的嘴唇,铁青的下巴,非常符合共和国现役军人的坚毅形象。

唐宋没有多问,对于他来说,不见到病人的面儿,别人怎么说都是废话,王连成也没有多说,问清楚唐宋不需要吃早餐后,吉普车在他的脚下风驰电掣般的窜了出去,借此表明了他十万火急的心情。

四个小时后,吉普车驶进省城郊区的一个山坳,通过两个岗哨后,开进一个大院,在一座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唐宋提着背包下了车,跟着王连成上到二楼,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内摆着很多现代化仪器,七八个白大褂来回走动着,口中不时报着病人身体的各项数据,病人躺在贴近墙壁的病床上,身上插着很多透明的软管,通过她的头发,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老人,脸色颓废的放开了病人的手腕,站起来摇头道:“病人所中的毒十分罕见怪异,按理来说,服下我的解毒剂后,病人体内的毒素就算无法解除,也不会继续恶化,可惜,我还是低估了这种毒的顽固性与活跃性……怪我,是我的医术还不够啊!”

王连成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许多,显然病床上的这个女人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张老,您辛苦了,一夜没怎么合眼,我找地方让您休息一下吧!”说话的是另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男人,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语气却十分的客气。

张老固执的摇摇头:“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她,对了,你们不是说要去请一个医术高超的中医回来吗?人呢?请回来没有?”

张老说完这话,才发现屋子里多出唐宋这么一个陌生人,却是没有在意,中医是需要沉淀的,岁数越大,诊治的病人越多,临床经验越足,一个毛头小伙子,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

王连成正想开口介绍唐宋,唐宋已然走到病床边搭上病人的脉搏,眼睛似闭非闭,心中默念着清心诀,细心体会着她的脉搏,五分钟后,他又换过病人的另一只手腕继续诊脉,心神完全沉浸其中,又过了五分钟,他才缓缓睁开起来,站起身来。

唐宋冲着张老点点头:“确实如您说的那样,脉搏杂乱而五章,三鼓五跳,魂游反复,这是死脉,说明病人所中之毒非常的凶猛,正在侵蚀病人的五脏六腑,而且,我观病人面罩黑气,已显危急之象,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还有办法吗?”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眉心紧蹙。

唐宋犹豫片刻,看着张老不说话。

张老愕然的望着唐宋,随即反应过来,摆了摆手,神色慎重的说道:“小伙子,闻道不分先后,我老则老矣,却还没有老到迂腐的地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不妨一试,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生死由命,成败在天,我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不过,等会治疗的时候需要针灸一些隐秘的穴位,必须脱掉病人的衣服……”说到这里,唐宋顿了一下,似乎在征询他们的意见。

“你有多大把握?”中年男人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唐宋伸出一根手指头,实话实说道:“一成,当然,你们也可以马上送我回去。”

张老的嘴角顿时露出一丝苦笑,蛮实诚的说道:“小伙子我不如你,看来我真的老了啊!”

“一成?”中年男人逼视着唐宋,眼中凌光乍现,王连成的目光也变得深邃些许,望着床上的女人,拳头紧握。

中年男人并不知道唐宋的真实身份,虽然洛千里一力推举,但是心中顾虑难免,毕竟,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女儿,一成的把握,让他如何答应?可是不答应的话……?

中年男人深深的叹息一声,犹豫片刻,走过来拍拍唐宋的肩膀,语声中掺杂着些许无奈:“好,一成就一成,我相信老洛的眼光。”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的朝外走去。

王连成深深的看了唐宋一眼,目光诚恳的点点头:“唐宋,拜托了。”

“你是唐宋?”张老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想起什么。

唐宋笑了笑,对这个实诚的老头很是有些好感,肯定的说道:“是,我是唐宋。”

张老的目光微微一亮,接着问道:“唐老的身体是你给调理的?”

说起爷爷,唐宋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笑道:“呵呵,应该是吧!”

“好好好!”张老接连说出三个“好”字,神态放轻松了许多,满脸的笑意:“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对你的手法非常感兴趣,希望有机会我可以学习一下,活到老学到老嘛!”

“张老客气了,是我向您学习才对,刚才看您诊脉的手法,是一指禅脉法吗?”

“小伙子眼睛够毒的,牧月是国家不可多得的宝贵人才,这次为国家负伤……唉!”

“我明白,我会尽力的……我脱光她的衣服治病,她不会以身相许吧?她的脾气怎么样?能不能先跟我透露一下,别我到时候把她治好了,她拿着刀劈我,这种事情我遇到的多了,南无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问题是小子我还没活够,所以希望您能够指点迷津。”

唐宋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却是看到张老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心里一突突,似乎情况有些不妙啊。

“啊,哈哈,不会的,牧月是个懂事儿的孩子,你救了她的命,她怎么会这样对你呢?老了,真是老了,昨天一宿没睡,现在都快睁不开眼睛了,你需要什么招呼一声就成,嗯,我相信你能够把她治好的,我先出去了,医者父母心,希望我们能够看到奇迹。”张老说走就走,不带犹豫的,开门出去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

唐宋……逼上梁山是这么唱的吗?怎么有一种掉到陷阱里的感觉啊?扭头间发现那些白大褂都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好像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本来还有些踌躇的心里立刻被激出一点火气,治病救人哥们怕过谁?

“把她身上的管子都撤了,你们也都出去吧!”唐宋摆摆手,胡乱吩咐道。

白大褂们对视一眼、两眼……很多眼,其中看似带头的白大褂点点头,主动扯去了病人身上的管子,然后将仪器推到一旁,挥挥手,带头走了出去。

“砰!”门被从外面关紧了,房间内仅剩下唐宋和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窗户上拉着窗帘,头顶点着超大度数的日光灯,将屋子里面照射的纤毫毕现。

唐宋将背包放到医疗台上,打开拉锁,从里面拿出银针和酒精灯,轻轻的放到旁边,沉思片刻,又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小药瓶,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走到病床前,捏住女人的下巴,将药丸顺着牙缝塞了进去,然后在她喉咙下方的天突穴上揉弄了几下,以确保药丸顺利进入她的肠胃。

直到此时,唐宋才有空打量这个女人,捋顺她盖住半边脸庞的长发,仔细看去,她的眉毛有些重,柳叶似的挂在眉心两侧,眉心蹙在一起,显然昏迷中的她仍处于痛苦之中,脸色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笔挺的眉毛和厚厚的嘴唇,使得她的整个脸面多出些许犀利的性感,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已经可以打出80+的成绩,轻轻掀去覆盖在她身上的白色床单,露出她颀长的身体,身上穿着一身斑马纹的病号服,使得她又多出几分柔弱的媚态,仅凭目测,她的身高应该不少于一百七十公分,双腿顺直而修长,中间露出一抹象牙白的小肚,不由自主将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南无阿弥陀佛,杂家真的不好色,脱去你的衣服只是为了救治方便,如你梦中有灵,请不要怪责于我,呀,真没看出来,奶子够大的。”唐宋伸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蓦地发现她的里面居然处于真空状态,一双高耸的乳房随着遮掩的剥离,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颤颤巍巍,悬而不坠,光凭想象,便知道这个女人平时的运动量不小,象牙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旖旎的色彩。

唐宋猛吞一口吐沫,心中又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才闭住呼吸脱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顿时之间展现在他的眼前,无声无息的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唯一觉得遗憾的是,这双美腿略带瑕疵,左腿内侧一条蜈蚣似的疤痕匍匐其间,右腿的小腿肚上也有一条长长的伤疤,看起来多出些许狂野妖异的媚态,移转目光再看她赤裸的上身,好吧,他承认自己无耻了,因为这时他才发现,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也带着一块圆状的疤痕,由于时间过得比较长,所以疤痕不是很明显,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唐宋下意识的想道,难道也是现役军人?而且还是背景十分神秘的那种,专门执行国家的特殊任务?

唐宋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当然,对不对也无所谓,因为对于他来说,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病人,无论她有过多么辉煌的身份,此时她也只能任由自己“宰割”。

唐宋从上到下欣赏片刻,欣赏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而是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上衣一点点脱了下去,然后又抓住已然被他褪到小腿的裤脚,向下轻轻一拽,至此,女人身上除了那条毫无审美观念的军绿色小内裤,身上再无它物。

唐宋望着这具象牙白的胴体吞咽着吐沫,犹豫来,犹豫去,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吃亏,身为一名医生,必须要有高尚的医德与情操,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大白兔上揉捏了几下,那种弹滑的感觉,不得不说,确实是他首次遇到的,双手覆在上面,居然握不住,向下压了压,一种想要奋起的劲道顶在他的手心上,大而不臃肿,犹如傲挺的雪莲花,悄然绽放,简直是白兔中的极品。

唐宋承认自己不淡定了,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对白兔的时候,也淡定不了多少,揉啊揉,揉啊揉,直到柔得女人的肌肤表面浮起一层霞似的晕红,这才算推宫活血完毕,只是那种弹绵的感觉仍然留存在他的手中,让他一时有点流连忘返,呃……舍不得,舍不得,不舍不得,办正事儿要紧。

唐宋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很是艰难的将手从她的白兔上移开,却又不知不觉滑过他的小腹,落在了她的小内裤上,细细打量,其实这条军绿色的小内裤也不是一无是处,狂野中酝酿着一丝别样的性感,这是军花独特的魅惑吗?然后他继续犹豫了,要不要把它也脱下来呢?眼神稍微往下落落,隐约看到了那个部位的凹痕……

“啪!”唐宋顿时神经病发作,一个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丢人不丢,脸上火辣辣的,可是心里却淡定了许多,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变成一具枯骨的模样,青面獠牙朝着自己扑来,于是乎,他淡定的非常彻底,转身打开针盒,取出五根银针一字排开,然后注意消毒,下一刻,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逐渐敛去,清心诀自然而然的从心底发出,再次深吸一口气,这次,他的心情完全平静下来,犹如一位得道多年的高僧,眼中除了病人再无它物——大白兔怎么可以这样弹呢?

他平心静气的点燃酒精灯,为银针消毒,首选的第一个穴位是她的丹田穴,肚脐眼下方三寸,以猛虎甩尾的手法刺了下去,银针入肉约三毫米,手指轻捻,同时闭上眼睛,细心感悟着她丹田中气血的流动。

第三口气吸进肺中,缓缓吐出来,双目眯缝,凌光乍现,其余四根银针犹如闪电般被他刺入女人小腹两侧的肾俞穴、头顶上方的顶门血和隐藏在她花穴与谷门之间的会阴穴,然后利用叩针法,屈起双指弹动着银针,肉眼可以发现,银针正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

这次,唐宋施展的是阳针,龙息化作一股热流,通过银针导入她的五脏六腑,安抚着她奇经八脉中缪乱的神经,不得不说,这种毒真的很厉害,好像能够生出一种力道,遇到外敌自然反抗,又好像具备自己的意识,与龙息弯着躲猫猫的游戏。

唐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清心诀犹如流水一般覆盖住他的整个思维,心神渐渐沉淀,化作一缕极光,侵入她的身体。

一张血腥的大嘴猛地朝他的神识扑来,夹带着一丝邪恶的气息。

唐宋下意识的想到反抗,分散在四面八方的龙息几乎在一个瞬间包裹住他的神识,化作一杆长枪,挺起锋锐的矛头,刺向这张大嘴,他隐约听到大嘴破裂后的“噗噗”声响,神识一个跳跃,来到了她的丹田之中,却是不料,一条黑色的恶龙忽然间幻化而出,扭摆着黑色的鳞甲绞向他的神识,好像他是一个外来者那般,猛然间侵入到黑龙的地盘中。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唐宋被震撼到了,这种情形是他修炼至入神境界后首次遇到的,一股庞然的大力瞬间缠绕住他的身体神识,使得他一动不能动,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凶恶无边的黑龙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寒气,腐蚀着他的神识,让他陡然出现一种即将魂飞魄散的感觉。

不好!唐宋在神识里大吼一声,体内的龙息不要命的抽离而出,涌入她的丹田之中,这次,无需动念,庞大的龙息便自然结合在一起,幻化出一条耀眼夺目的金龙,咆哮逞威的朝着黑龙咬去。

黑龙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威胁,却是不肯退让,像是准备保护挺的龙威那般,放开他的神识,与金龙纠缠在了一起,瞬息之间将她的丹田变成了一个远古的战场,你来我往,斗得地动山摇,不亦乐乎。

唐宋大口喘息着,黑龙虽然不见了,但是那股霸道的寒意却仿佛留在了他的神识之上,极为刁钻的想要吞噬他的一切,冻得他想要骂娘。

这他妈的是毒药吗?怎么觉得比人还要难缠?

吼!

唐宋仿若听到了金龙咆哮的声音,带着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威压,疯狂的冲向黑龙,一个神龙摆尾,将黑龙抽飞出去,黑龙像是感觉到了痛苦,也是一声猛烈的咆哮,却又像是知道自己不敌金龙那般,忽然间龙体飘飞,变成无边无际的黑气,包裹住金龙,似乎这才是它的杀手锏。

金龙威猛霸道不可一世,哪里会将黑气放在眼里,任由它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左冲右突,张开大嘴,四处吞噬,而那无边无际的黑气也仿佛在进行着某种吞噬,却是不料,黑气落在金龙的身上,犹如甘霖入地,丝毫不起作用,这才发现自己战略错误。

啊!

唐宋忽然间从灵魂深处呻吟出声,随着金龙的吞噬,好像他的意识也在不断壮大,一种冰冰凉凉的气息在他的意识中翻滚着,而那股留在神识之上的寒意,终于一点点渗入到他的神识之中,却是没有任何不妙的事情发生,而是被那股冰冰凉凉的气息吸引,身不由己的加入其中,成为了滋补他神识的一道美餐。

黑气垂死挣扎着,金龙越战越勇,身躯愈发的庞大,直到最后将黑气彻底吞噬,就在这个时候,唐宋发现自己丹田中的那大半个花生米似的珠子动了一下,像是吃过了某种大补之物后,舒服的伸展着懒腰,珠子虽然没有增大,但是在它的外壳上,却好像多出一层白色的华光,而且还是极其阴冷的那种,好像不管是谁,只要被它沾上一丝,便能够冰冻得你进入六道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唐宋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没有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却偏偏感应到就是这么回事儿,像是给他的身体表面穿上了一身防弹盔甲,而且还是带着冰冻属性的那种,使得他的龙息无形中防御力大增。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不过,当他想起那种极度冰寒的感觉,不禁又打出两个颤栗,放眼望去,女人的丹田之中已经被自己的金光笼罩,显然这里的毒素已经被清除殆尽,一鼓作气,神识融入金龙,指挥着它窜入她的五脏六腑,然后他被那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黑气惊呆了,恍惚能够看到她的心肝肺处于坏死的边缘,完全不成个样子,而黑气则极其嚣张的继续腐蚀着,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为霸道的毒药。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唐宋极其无聊的在神识里臭屁着,然后又一次开始了他吞噬的旅程,黑气不仅不能伤害到他,反而还有进补的作用,吞噬太多,感觉快要消化不良的时候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消化完毕后继续吞噬,如此反复,不分时间,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将这些黑气吞噬干净,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每当他觉得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时候,便有一股冰凉的气息涌入他的身体神识,接着他就精神了,而那层通过黑气衍化出的防弹盔甲则越来越厚,越来越精密,最后,他不知怎么的灵机一动,干脆将金龙分解,幻化成一道巨大的飓风,只需要停留在原地,便可以将黑气吸纳进来,一时间消化不了就将黑气存储起来,然后等着他慢慢消化。

犹如闲庭信步那般,他在黑气中风骚的展现着自己的身姿,心中蓦地升起一丝感悟,难道治的病难度越大,自己的龙息升级的速度越快?这从那层不断加厚的防弹盔甲中就可以看出来,上次给干闺女治病的时候,好像也是如此……原来如此!

此刻,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天,又像是一个世纪,他从吞噬之中清醒过来,迷糊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是在神识之中,再看她的五脏六腑,似乎已经恢复本来的样子,带着健康的红润色泽,心脏跳动的虽然缓慢,但是却十分的有力,呼,他在心底喘出一口气,这是将她的小命儿救回来了吗?

想要退出她的身体,却又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仔细想想,是什么呢?眼前恍惚飘过她赤裸的身体,呃,对了,是她身上的疤痕,对于向来崇拜完美主义的他来说,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这样的遗憾?龙息可以祛除疤痕吗?

他下意识的问自己道,不过却懒得回答自己,能不能祛除,只有做了才知道,于是乎,他将自己的神识游离出她的五脏六腑,来到她的肌肤表面,利用龙息吞噬着她疤痕中的死气与黑气,小腹、大腿、小腿,往返循环一圈,又转到她的身后,这才发现,原来她最大的伤疤在她的背脊之上,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蜈蚣疤狰狞的吓人一跳,这对于美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好在他是个非常有大爱的人,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为什么不做好?

所以,他做了,做得非常彻底,很快便将她疤痕表面与内层的死气与黑气吞噬干净,然后,神识回归身体,深吸三口气,缓缓吐出来,慢慢睁开眼睛,略微清醒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的朝她体表的疤痕所在摸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到疤痕犹如硬茧那般,纷纷从她的肌肤表面脱落,露出内里粉嫩的皮肤,颜色有些淡,不过相信过段时间,便会和她的原来的肌肤完美的融合到一起,犹豫了再犹豫,大手最终没有受他控制,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接触到了那方凸起。

咦?这是什么?大手缩回来,指间多出几根弯曲的毛发,微微一愣,忍不住又摸进去,立刻感觉到了那里的光滑,顺势抓了一撮弯曲的毛发出来,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哥们变相弄出个白虎?这倒是便宜了她,呃……做人要讲良心,自己救她一命,多摸两下总该没有问题吧?于是,他摸了,不仅摸了下面的泉眼,而且还狠狠玩弄了一番她的两只白兔,用手指点下去,弹起来,点下去,再弹起来,颤颤巍巍,闪烁着极强的波动,粉嫩的蓓蕾犹如鲜艳的小蘑菇般突兀竖起,很是挑战人的视觉神经。

“好玩吗?”肖牧月忽然间睁开那双狭长的眼眸,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唐宋顺嘴答道:“好玩,真是太好玩了。”猛地反应过来,看向她的脸庞,不好意思的缩回手,故作惊诧道:“呀,你醒了?感觉身体好些了吗?怎么这样不小心,幸亏是我,换了第二个人也救不了你!嗯嗯,既然你好了我就放心了,那啥,你先把衣服穿上,我这就出去叫他们。”

“不多玩会了吗?”肖牧月坐起来,抬手拿过床单裹住身体,眼睛直视着他问道。

唐宋尴尬的向后退了一步,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不对,不是玩,我刚才是在检查你的身体,真的,不骗你,医者父母心嘛,你怎么能说我是玩呢?”

肖牧月眼神似刀,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表情,声音更是冷得不像样子:“你玩够了,现在该换我了。”话音刚落,单手猛地往床上一撑,整个身体突然间斜飞而起,两条长腿犹如凌厉的刀锋般,带着扑面的呼啸,残忍至极的绞向他的脖颈。

唐宋本能中侧过身子,脚下向后滑行出几步,大声叫道:“喂,你干什么,我是在给你治病……我救了你的命好不好?”

“我不需要!”肖牧月转过身体,眼中蔓延着血腥的气息,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知道你亵渎了我的身体,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我靠,你他妈的到底讲不讲理啊,都说了我是在给你治病。”唐宋怒了,口中却仍在无耻狡辩,这是必须的,流氓谁承认过自己流氓了?

肖牧月摇摇头,没有说话,抬起右手,指着他,指缝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手术刀,犹如活过来那般,在她的指间翻滚,接着跳入双指之间,脚下一弹,整个身体朝他扑来,手术刀直指他的喉咙,划过一条凌厉冰冷的刀光。

“我靠,你他妈的再发疯,老子还手了啊!”唐宋条件反射般,脚下呈之字形的向后退着,堪堪躲过那把手术刀,身体一转,绕到她的身后,做出进攻姿态,一点点往后退着。

肖牧月转身笑了笑,手术刀继续在她的指间翻滚:“发疯?好吧,我就是在发疯,谁叫你摸了我的身体,你放心,等我杀了你,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呸,老子不需要,别以为老子怕你哈,你要是敢再来,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好啊,怎么个不客气法?这样吧,只要你站在原地别动,能够躲过我后面的三招,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你脑袋没让驴踢过吧?”

“你刚才不是摸得挺舒服吗?”

“咳咳咳咳……”唐宋捂住嘴一阵咳嗽,深吸一口气:“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给你治疗完后,又检查你的身体,我现在向你道歉,反正也没有人看见,我又不会说出去,那啥,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去死吧你!”肖牧月趁他开口说话的瞬间,脚下一个后瞪,身体犹如离弦的箭般朝着他的身体冲来,膝盖竖起,朝着他的心口顶去,同时右手做出小回旋,准备在膝盖击实的瞬间,用手术刀结束他肮脏的生命,愤恨、羞辱,全部夹杂在这一击之中。

唐宋恼火了,真的恼火了,身体迎着她的膝盖冲出,像是准备硬碰硬那般,飞起的膝盖与她的膝盖对撞,然后身子往右后仰,躲过她的手术刀,大手顺势抓走了她身上的床单……

“砰!”

“砰!”

两个身体几乎同时向后飞去。

唐宋手举着床单,眼睛放光的大声说道:“只要你投降,我就把床单还给你……我靠,你他妈的怎么还来,这不符合常理啊,你没穿衣服知不知道?”

唐宋手拿着床单呲牙咧嘴的往后退着,肖牧月则像是疯了那般,完全不顾自己的赤身裸体,双目发红的拿着手术刀,刀刀不离他的死穴,而她胸前的大白兔则跟随她的身体上蹿下跳着,腿间开开合合,那条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说实话,若不是她手里拿着手术刀,脸上露出一副不死不休表情话,或许这更加像是一场艳舞表演。

忍无可忍的时候怎么办?那当然是无需再忍。

唐宋一个鞭腿将她抽飞了出去,接着身体贴着她前冲,左手抓住她的右手腕,正想发力卸掉她的胳膊,没想到一股劲爆的气流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冲击地他脚下不稳,同时另一股更加猛烈的劲道狠狠刺在了他的胸口之长。

唐宋的身体以抛物线的形象飞射出来,“砰”地一声砸在仪器上面,一股尖锐的气流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着,似乎想要伤害他的内脏器官,好在龙息不能他吩咐便涌现而出,以摧拉枯朽的姿态吞噬掉了这股气流,不过,就算如此,也使得他的体内传出一股强烈的炽热感,内腑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我靠,原来这个女人如此厉害,真是小瞧她了!

肖牧月看到从地上爬起的他没有受到太大伤害,微微诧异了一下,接着,狭长的美眸中透出一股诡异的目光,左脚脚尖点地,身体突然间如陀螺那般旋转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身体仿佛化作一条龙卷风,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接着,感觉地板猛地震颤着一下,她的身体突兀的离地而起,横着向前,仿若化成一柄旋转中的长矛,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他猛刺而去。

唐宋的眉头倏地皱起,身体以一种违反地心引力的姿势向前倒去,恰好躲过她横刺的矛锋,双手向上平举,抓住她曼妙的腰肢,身体随着她的腰肢一起旋动,“砰”地落在地上,却是男在上,女在下。

唐宋按住她的双手关节,屁股坐在她的大腿根上,喘息着低下头,却是见到自己的胸口上被手术刀斜着割出一条伤口,而那把手术刀,则深深插在伤口的尽头,距离心脏的位置仅差一公分,死神几乎跟他擦身而过,红色的血汇成红色的珠子朝下滴落,恰好滴在她的小腹上面,渲染出一片妖异的媚态。

“放开我!”肖牧月没有挣扎,眼睛直视着他,目光中透出强烈的仇恨,还带着那么一丝惋惜,似乎在惋惜那一刀为什么没有插对位置。

唐宋表情狰狞,满嘴的冷笑:“放开你?现在你还想让我放开你吗?”

“那你想怎么样?插回来吗?”肖牧月的眼中满是嘲讽:“警告你,对付我之前,希望你能冷静下来用脑子好好想想。”

“这是你的威胁?”唐宋舔了舔嘴唇,眯缝着眼睛问道。

肖牧月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还不配我威胁,马上从我的身上下来,或许我还能原谅你。”

“我要是不呢?我要是想插回来呢?”唐宋说着,用自己的下体在她的敏感地带上挺了挺:“你信不信我会真的插回来?用老子自己的枪!”

肖牧月笑了,笑得十分冷血:“好啊,你插啊,老娘不穿衣服的时候可不多见,你试试能不能一枪见血。”

“见血?你还是处女?我怎么不信呢?我怎么觉得你的窟窿让很多男人捅过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变态,你的奶子倒是不错,弹性挺大的,该不会是人造的吧?”唐宋真是被她气坏了,有多长时间没有流过血了?妈的,早知道这个女人如此变态,老子救你才怪!

肖牧月静静的躺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睛:“我最后说一次,马上放开我,不然后果自负。”

“去你妈的后果自负吧!”唐宋回手间点了她的穴位,双手抓住她的两个大白兔狠狠揉弄着,冷笑道:“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老子玩你是瞧得起你,妈的,合着老子救你成老子的错了,算老子贱好不好?”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肖牧月冷静的说道:“无论你是谁!”

“哟呵,越说约有脾气是不?老子会后悔?老子唯一后悔的就是救了你,你以为老子真喜欢摸你啊,瘦的跟个柴禾妞似的,走到大街上都能吓死个人,真不知道你爸你妈做了什么孽,把你生成这个样子,要是我,早他妈的找个马桶一头淹死自己了,还恬不知耻的怕被人摸,老子告诉你,摸你那是你上辈子积来的福气,妈的,你记住,摸你一次欠我一百块钱,你也就这么贱了。”唐宋说完,从她的身上坐到一旁,一只手仍然抓在她的白兔上,另一只手却来到她的丘陵上,来回摸了摸,又用手指头挠了挠,接着向下一滑,堵住了她的缝隙,却是没有捅进去,只是在外围摩擦着。

“咦,怎么这么干?一点水没有?我靠,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又或者……你是同性恋?说话啊?怎么不说了?要不要老子同情你一下,让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感觉?你求我,求我我就干你,怎么样?我这人很好说话的,虽然你长得这么丑,让人见到很没有一点食欲,但是谁叫我心地善良呢?你求我,求我我就帮你这个忙,让你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的滋味,哎,你别总瞪着我哈,不然老子一发火,没准就弄个酒瓶子捅进去了。”唐宋的操蛋脾气若是上来,那绝对是能够将人气得死去活来的。

“我发誓,你死定了!”肖牧月的身体表面浮出一层淡淡的嫣红,可是她的眼中却喷着炽烈的岩浆,任谁被一个男人这样侮辱,相信都会将他恨进灵魂深处,永无止尽的烙印进自己的心底,杀、杀、杀、杀、杀……

这是她被羞辱至晕之前,脑袋里唯一剩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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