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 第二百五十五章 血荒城
  水㵘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魔族全部张大了嘴巴愣在原地。

  “我是妖精,你们尊主是魔尊,我们两个就算不吃不喝也能活个成百上万年,所以……你们就要一直等着吗?”水㵘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右脚轻轻点着地。

  原本以为仙族就已经够傻了,没想到魔族的智商也不过如此。怪不得两族之间来来回回,自开天脾气就在争斗,至今为止也没有一个结果。

  “所以,这位埋骨长老,您还是把我放出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水㵘摊了摊手说“别浪费时间了,你们魔族还有千秋大业呢!”

  “天族在我们尊主面前算什么?”埋骨长老冷哼了一声“我们等尊主已经等了多少个岁月我们都知道,原本以为是尊主伤了魔根再也无法转世归来,现在尊主归来,天族也就成了无所谓的摆设。况且”埋骨长老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除了妖王您和我们尊主成就好事,这个结界,真的打不开。”

  水㵘忍不住咬了咬牙,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妖王解了结界吧,我发誓不会对您有不轨的行为……”

  水㵘没有回身,对着半空翻了一个白眼。

  “魔族的人多天真。他们说得肌肤之亲,不是我们寻常理解的那般,所以我有办法让妖王出去。”身后的月明子接着说,水㵘虽然没有看他,却能清晰的感觉他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且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她的心中顿时大乱,本能的向着侧面侧了一步。

  “妖王请相信我,只需您收去了结界,把手交给我便好。”明月子的声音很轻,他的话语中似乎藏匿着这天下最浓的蜜糖,把水㵘的神思一下子拽到了软绵绵的世界中去。

  水㵘的心不受控制的悸动了一下,脑海中却立马浮现出郭少丞的脸。

  “你且说,要怎么做?”

  明月子见水㵘终于愿意搭理自己,难免喜从心来,他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您让我牵住您的手,便能出去。”

  水㵘将信将疑的回身看了看他说“若是出不去,你该如何?”

  “若是出不去,我就……”月明子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能如何……只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从今往后,妖王你,就是我最为重要的,我对你虽然不敢说会唯命是从,但是事事一定以你为先!”

  “你们听听!尊主和尊后表白了!”

  “我就说,尊主是我们魔族的人,只是和人类在一起久了才会有那些酸腐气息,你看看,说起情话来毫不虚!”

  魔族看热闹的人忍不住一个个跟着起哄。

  可是水㵘却没有闲心去听他们究竟是说了些什么,她看着满脸欢欣喜悦的月明子,眼前的人和她记忆中的一张脸缓缓重合,最后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她的眼中缓缓蒙上一层水汽,那人的五官逐渐在她的视线里模糊,最后只留下那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如恶魔的沉吟。

  水㵘低下头,轻轻的啜泣出声,她知道现在并不是哭的时候,可是那已经把她的心浸透的冰凉的恨意,让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痛苦哀伤。

  “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对我……”水㵘的四周的结界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蒸腾的热气,她抬起脸,看着一脸诧异的月明子说“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我的人,我的心,我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你,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置之于死地?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她近乎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嘶吼着,那已经升腾起一层薄薄火焰的双手直接抓上了月明子的胳膊,她的脸上汗水与泪水早已经交织融合成了一片,月明子的衣服早已经被她掌心的火焰灼烧出了大洞。

  她的手接触到月明子肌肤的那一刹那,长春洞的结界眨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埋骨!”月明子还没有回答水㵘的话,却见水㵘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紧接着水㵘就昏死了过去。

  他抱住水㵘已经瘫软的身体,怒声斥责着再一次对水㵘出手的埋骨长老,埋骨长老依旧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斥责自己的月明子说“妖王要是发起疯,这方圆几百里都要生灵涂炭啊!”

  “那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晕她啊!”月明子心疼的就要流出眼泪“她一个弱女子,怎么经得住你这样打!”说着,他抱起浑身滚烫的水㵘,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血荒城的魔宫之内,侍女们一波接着一波的从月明子的房间之中进进出出,月明子背着手,焦急万分的踱来踱去,活生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埋骨长老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忍不住一咧嘴嘿嘿傻笑起来“记得我啊。哈哈哈哈哈。”

  月明子狠狠瞪了埋骨长老一眼,心想这老头子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着调。

  “话说回来,尊后大小也是个妖王,这修为嘛,差不多已经超多上神不是一星半点了……”埋骨长老一边捋着自己白花花的长胡须一边说“只不过她现在还用不出那么大的功力实在是可惜了,不然与我们一起对抗天族该有多好!”

  “魔族与天族的事情,不要把她扯进来!”月明子道“就让她做我的……”

  妻子就好。

  月明子忍不住脸庞一红,自己咬了咬嘴唇。

  埋骨长老从未想过,自己家的尊主竟然还是个痴情种,他为了等待这个魔尊,已经等了不知道多少的岁月,现在终于来了,是傻得还是聪明的,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魔族有魔尊,就定然会迎来自己的繁荣之日。

  “尊主,尊后已经醒了!”侍女忽然忙不迭的前来汇报,明月子的脸上难得露出欢喜神色,他对着埋骨长老做了一个站住的手势,自己直接如游龙一般进了房间。

  躺在他床榻之上的水㵘正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知道月明子走进来,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与波澜。

  “道长绕了这么一大圈,究竟是为了什么?”水㵘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埋骨会去礡凌山把你带来……”月明子说到了此处,还有些委屈“大概是他心急想要我做一个名正言顺的魔尊,以为是我一心牵挂你,才狠不下心来接下魔族的大权吧……”

  月明子害怕水㵘再次激动,故而离了水㵘有些距离。

  “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月明子害羞的搔了搔后脑勺说“因为……若不是看见了妖王的容颜,我也不会动了凡心起了邪念,但是我是真心实意的想与你结下妖奴印,我们一生一世不分开!”

  水㵘被月明子的一番话气笑了,她忍不住侧身去看他,却忽然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说“你转过去!不要让我看见你的脸!”

  月明子不知所措的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的说“人家都说我俊美无双,妖王是觉得我长得太丑了吗?”

  “不是,你很漂亮!”水㵘实话实说“只是你的这张脸,与我的仇人很像!”

  “什么!”月明子有些接受不了,转身想去问个究竟却忽然想起来水㵘让他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马上转过了身去“仇人?”

  “对!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水㵘说的咬牙切齿“如果见到他,我一定要把他挖心掏肺喂给我的蛇崽子!”

  这句话说的月明子后脖颈发凉,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只是……”水㵘的语气忽然缓和了下来“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我会让你入魔……你的仙道明明修习的很好……”

  水㵘的语气中满是愧疚之情,她转过身背对着月明子,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可是我是为了去报仇,你就自认倒霉好了……今后若是有机会,我定然补偿你,除了让我与你一同对抗天界。”

  “天界的事情,自然不会把你卷进来,不过,你若是愿意与我结下妖奴印,做我的妖奴就最好了。”

  “你怕不是疯了?敢以我为奴?”水㵘是第二次听月明子说下这么不着调的话,忍不住干笑了两声说“你既然这样放不下原本御灵观的本事,我就叫你道长好了,省的将来你忘了自己的来处。”

  月明子却十分泄气的哀叹了一声,他的话水㵘全部当做是戏言,可自打月明子见到了水㵘,他满心满眼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是玩笑。

  在他的心中,是真的想一辈子与水㵘相守。

  “我之前,也听过关于妖王很多的传闻,只觉得,你辛苦了。”

  听见这话,水㵘的心微微一滞。

  “身为女子,一人支撑着那么大的一个族群,就算是你力量再强大,想来也是很累的吧……”

  “……”

  水㵘没有回答,只是用被子把自己深深的埋了起来。

  曾经,那人也和自己说过相同的话,他像疯了一样质问着自己这一辈子活的不累吗?为什么眼中只看得见金钱与权力,为什么眼中看不到一星半点他的喜怒哀乐。

  那一刻,水㵘觉得身为未婚妻,自己大概是不合格的吧?

  那人不知道,水㵘所在他身上倾注的精力,是她最大能力范围之内的精力了……她的父亲需要她去守住家业,从而把这巨大的家族传承下去,若是没有遇见他,水㵘这辈子,打给也不会生出想嫁给谁的念头。

  可这样的感情,却是催生了水㵘这一生最大的悲剧,她有时回想起自己的青春过往,终是会嘲笑自己的天真无邪,以为这一生只要寄托给一个人就好了。

  “道长,既然你已经成魔,就好好利用自己魔尊的身份,你可以掌管魔族的何去何从,就不要让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再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强人所难,终究是不会有好结果。”

  说着,水㵘已经翻身下了床“不知道魔尊可愿意帮我打开这血荒城的结界?我礡凌山事忙,还要早些回去。”

  月明子立马点了点头说“妖王随我来!我这就送你出城。”

  在魔族演了这样一出闹剧,水㵘的心中很不是个滋味,月明子的脸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连回到了礡凌山之后,她也无法专心工作,让手下找来了徐婉玉,两个人在一起说了一宿的话才算完。

  徐婉玉打着哈欠把最后一颗葡萄放在了嘴里说“曾经你的闺蜜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都是有名有姓的贵族小姐,你怕是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会与我这种公司小职员成为朋友吧?”

  水㵘忽然觉得徐婉玉这话说的有点酸,道“你是做过王妃抚养过皇帝的人,谁敢与你争高低?”

  徐婉玉不可置否的轻哼了一声说“我以为像是你这种人,从来都不会把情爱放在心上,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看来现在的你,是真的没有经历过生死大关,如果经历了,就知道这些所谓的情爱,是多么的无关紧要……”

  水㵘冷眼看着徐婉玉,也不反驳她的话,“你来这里的时间比我长,就没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鲜衣怒马,风流倜傥的王爷?”

  “鲜衣怒马风流倜傥是真的有,王爷也是有,只是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有此生不忘的心伤。”徐婉玉惨笑了一下,仿佛是跌入了什么如深渊一般的回忆之中。

  她抽了抽鼻子“我是在青楼做过头牌的人,看惯了人间冷暖,有的时候你看的多了,才会明白,逢场作戏,才是最为快乐的事情,只要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做些快乐的事情,快乐之后一拍两散从此毫无瓜葛不拖不欠。”

  水㵘轻轻低下了头,毫无瓜葛不拖不欠吗?这种事情向来是说来简单,上嘴唇碰下嘴唇也就算了的事情,可是真的做起来,又何尝不是比登天还难?

  水㵘看了看徐婉玉说“现在的我住的这个地方,你猜是谁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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