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 第二百七十八章 迟如林
  “所以,我和王上是比较像吗?”宁儿丝毫不客气,她抬起头与水㵘对视,说“王上也是长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不对,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和王上无法相较,那除了王上,地上我最美!”

  “对对对,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水㵘宠溺的揉了揉宁儿的头说“你回去睡觉吧,我……”

  话未说完,水㵘的手忽然一滞,她顿了顿,抬眼看向了窗外。宁儿觉察到了水㵘的异样,也不再和水㵘撒娇,坐直了身子看向水㵘。

  “王上,您怎么了?”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水㵘咬了咬牙,她拍了拍宁儿的手说“楼外面来了人,我要去会上一会,你回房间睡觉去吧。”

  “什么人?用不用属下与您同去?”宁儿见水㵘已经起身欲走,忍不住抓住了水㵘的衣角“现在外面虎视眈眈盯着王上的人不计其数,王上还是不要一个人贸然前往。”

  “不至于,”水㵘对着宁儿笑了笑,“这个人,我还是对付得了。”

  说完,水㵘把自己的衣服从宁儿手中拽出来,直接向楼下走去。

  出了灯火通明的楼子,水㵘七拐八拐的走向了一旁的高峰,最终走上了山顶。山顶的山风极大,吹得人站不稳,水㵘看着对面一身白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人,却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红月州的月色,果然非同凡响。”那人开口说话,转过身时,对着水㵘微微颔首道“初次见面,妖王殿下。”

  水㵘看着面前的人,那人一头银色白发,一身粗布麻衣,只是从面容上看不过是二十几岁出头的样子,他的脸上带着一份不同于一般人的疏离之色。

  水㵘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仙神之气,却发现他身上的灵力,不输于天上的那般主神之流。这到底是什么来头的人,水㵘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更不要说这人是敌是友。

  那人见水㵘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忽然一笑说“忘记自我介绍,是我的冒失。在下御灵观弟子迟如林。”

  水㵘并没有听过这个人,只是这人说自己是御灵观的人,水㵘自然而然就把他当做是来报仇的。可是这人实在是太过诡异,水㵘一时之间也摸不准这个人的实力修为与脾性。

  “不知这位道长有何贵干?摸到我这忘忧坳来,应该不是为了赏月的吧?”

  “有何不可吗?”迟如林一脸温婉笑意“景色这东西,自然是哪里好看就去哪里看,我还没有闯入您的结界之中吧?”

  “自然,只是您方才重击了我结界好几次,我不得不出来看看。”水㵘生平最忌惮这种看起来温柔无限的人,这样的人,大抵上都是心思深沉,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城府颇深让人看不清底细。

  “被发现了呢!”迟如林叹了一口气说“方才是我失礼了,发现自己破不了这结界,故而就放弃了。”

  水㵘挑了挑眉,觉得这个迟如林说起话来还挺老实。

  “我曾经是重创过御灵观,那也是因为你们御灵观抓了我的手下与员工,是你们找事在先。”

  “妖王别误会!”迟如林连忙摆了摆手说“您就算把御灵观变成了灰烬,对我来说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只对我董师兄不太友善罢了,我啊,是已经出去自立的人!”

  “那不知道今日迟道长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迟如林长叹了一声,坐在了了身旁的岩石上面说“我姓迟,所以也总是迟到反应慢,所以,我今日来,是为了那传说中的魔尊……我徒弟……”

  迟如林一边为难的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一边感慨万千的自言自语说“我那徒弟啊,从小无父无母,且也不是他父母双亡,就是不想养罢了,可是个可怜的孩子,修行了这几百年啊,也没和哪个妖精结誓,说到底,也是个心软憨厚的孩子,白瞎了他一张祸乱人世的脸。不过呢也让这孩子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他总是说与他结誓的妖奴非得是惊天动地的绝世美人……”

  水㵘也不知道这看起来十分年轻的老人家究竟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和她絮絮叨叨这些,水㵘听得有些不耐烦,便抱着胳膊想要转身离开,就在她转身迈开步子的时候,忽然一道强大的力道扯住了她的衣领将她向后一拽,水㵘一个措手不及,一瞬间整个人悬空,那强大的力道将她直接抛到了半空中,整个人被抛下了山峰!

  迟如林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的看着水㵘身影消失的山崖,一道光芒眨眼的功夫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中与身体合二为一。他晃了晃自己的脖子,走到了山崖边上说“不尊长辈,实在是不该活……”

  可未等他说完话,他的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被直接拉扯下了山崖,忽的,天空闪过一红一白两道身影,随着那身影奇快的移动速度,天空中忽然打了一道震天的雷声。

  “哎呦,没想到妖王身手这样的好!”与水㵘拉开距离的迟如林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他看着对面表情阴狠的水㵘说“你这扇子也是好兵器,竟然能穿透我的结界。”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且你当我是凡人不成?就算是把我拉下了山崖我不会飞的吗?”水㵘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依旧一副天真无邪表情的迟如林“我已经活了这千百年,你在我面前不过是毛头小子,居然还敢自称长辈?”

  “哈哈,”迟如林看着已经粘上鲜血的手道“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祸害,留不得!”

  水㵘隐隐记得,那天上的蚩葳上神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道“女人的命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子指手画脚?说这样的话之前,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活不活得过今天吧!”

  说着,水㵘收起了乌骨扇,一掌打向了对面的迟如林,迟如林立马召唤出自己的妖灵,那看起来是水族的妖灵在天空中显出原形,一道尖利无比的冰锥在那水族的催动之下直接向着水㵘发出的掌风而去,水㵘的掌风中虽然看不见火,却也是夹杂着火气,那冰锥与掌风相碰撞的一瞬间,一大片水蒸气蒸腾而起,一瞬间遮挡住了水㵘的视线。

  水㵘忽觉身后有杀气,她身子向下一坠,一把闪着阴寒之光的宝剑贴着她的头顶直接横扫了过去,她看着自己被切断的发丝在自己眼前滑落,忍不住咬了咬牙,心中杀心顿起。既然是月明子的师父,证明这个人还真的是来寻仇的!大概在天下人的心中,水㵘便是引着月明子走火入魔的罪魁祸首,那她可真的是冤枉死了。

  “你这妖女!我最珍爱的徒弟就是毁在了你的手里!”迟如林一刻也不给水㵘喘息的机会,他咒骂了一句,直接调转了手中利器的方向向着水㵘的头颅便刺了下去。

  可他的剑却刺了个空,他赫然的收起剑,站定了身形,向着四处看去。

  迟如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眼花,还是面前的人身影的速度真的是这般的快,他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发现自己的四周皆是一身红衣,掩口轻笑的水㵘。

  迟如林深深的皱着眉头,并不敢随便乱动。

  “迟道长,”水㵘的声音带着丝丝回音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迟如林面前的每一个水㵘都开始晃动身影,她们的脸越来越模糊,却也看得出来每一个影子的动作都惊人的一致,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分一毫的差异。“你们非要说我是祸害了你徒弟的妖女,我也无话可说,但若不是御灵观先找了我的不痛快,我也不会打扰你徒弟的闭关清修,我的这张脸有无数的人看过,可偏偏你那个宝贝徒弟在看了我一眼之后走火入魔,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道心不坚定,我不过是背了锅!”

  “你这妖女还不赶紧收了幻术出来受……”迟如林话没有说完,忽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冰凉刺痛,他愣愣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发现方才那些模糊的身影,竟然一人一把剑,从四面八方刺进了他的身体,他的腰身,已经在这些利剑之下被拦腰砍断。

  他看见自己的伤口处鲜血如注,看见自己的内脏从身体中澎涌而出向着身下的无尽黑暗坠落而下。

  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楚,除了冰冷,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你们这些男人无能,便是习惯性的把事情怪罪在女人身上,还真是可笑!”水㵘的声音忽然变得软绵绵的,迟如林一怔,忽觉自己的脖颈后面传来一阵寒气。一双惨白的手无声无息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迟如林是修炼了百年的修士,自然也是身经百战,他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在心中开始默念经文。

  水㵘早已经坐到了方才的崖边,看着迟如林自己在空中比比划划,她抬手看了看自己已经被金色鳞片覆盖的右手,在月光的照射下,那金色的鳞片闪闪发光。水㵘几乎没有用过金蟒一族的能力,今日用在这个修士身上,霎时间觉得还挺好用的。

  就在水㵘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去一刀了解了这不速之客性命的时候,天边忽然涌现出如潮水一般的黑气。水㵘坐直了身子,本能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呦呵,”水㵘掐着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黑气“还真是师徒情深啊……”

  那黑气并没有向着水㵘而来,而是率先包围了在半空中的迟如林,眨眼的功夫,迟如林就被那黑气淹没得一干二净。

  向后退了退,果不其然,那黑气包裹着迟如林,直接降落在了水㵘方才站立的地方。

  水㵘颇有兴致的看了看面前已经变化出人形的黑气,月明子的怀中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迟如林,他紧锁着眉头抬眼看向了正俯视着自己的水㵘说“你是想杀了他吗?”

  “是他想杀了我,难道我要等死吗?”水㵘冷笑了一声“这便是天下人对我的看法,该死。”

  月明子沉默着不言语,水㵘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月亮,道“不过你入魔,也确实是我的原因,看在你的份上,我不杀他!”

  “我从来不认为你该死!你就算是妖精,可是你心性纯良,并不是一个坏妖精!”

  水㵘忽然觉得这月明子说的话还有几分贴心,她揣着自己的手,蹲下身子与月明子同等高度直视了他道“这天下谁管你本性是什么,谁又在乎真相?他们只相信自己心中所想的就是真实,你师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反正整个修真界已经恨死我了。毕竟你曾经是最有机会升仙的,是我毁了他们的人才。”

  “我……”月明子顿了顿,终于还是对着水㵘道“我才不在乎什么会不会升仙,我只想做你的老……朋友。”

  “多谢。”水㵘讪讪的笑了笑,她伸出手拍了拍月明子的肩膀“只是多亏你师父来,我感受得到,你师父的功力并不逊色于上神,我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打败你师父,便是证明……”

  证明她的修为,早已经在上神之上。

  彤栗的话,终究是出了错。、

  亦或者,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变化,突破了原本的禁锢。

  月明子看着水㵘搭在他肩上的手,又看着盯着自己发愣的水㵘,心中的欣喜一瞬间盖过了担心自己师父的忧愁,不知道水㵘心中所想的明月子,全然以为水㵘这一动作是因为与他亲厚,脸上的笑容像是开了花一般。

  “其实,我师父是个平易近人的,只是你不了解他……”月明子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自己的师父,水㵘心中想着别的事情,并没有听他的话,手也是停在原处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终于想完了自己的事情,水㵘站起身想要回自己的楼子里去,却忽然被月明子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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