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 第二百八十五章 小鬼身世
  宁儿心中惦念着水㵘知道关于晗的八卦,晚饭就算是再丰富也吃的没滋没味。咬着筷子闷闷不乐。水㵘看着宁儿也不知道这丫头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忍不住用筷子的另一端敲了敲桌子,宁儿吓了一跳,耸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水㵘,水㵘看着一旁已经吃了两只鸡的晗说“晗,你就从实招来,你的情郎是谁不就好了,省的宁儿这般难受。”

  晗立马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愣在原处。

  水㵘盛了一碗鲫鱼汤稀溜溜的喝起来,才不管对面的晗到底是个多么窘迫的表情。

  房间里只剩下这三个人,郭少丞与玄云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沉底还躲在沐浴桶里不肯出来,他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很容易让人忘记还有这样一号人的存在。

  晗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鸡腿,直接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说“王上是不满吗?”

  “你们年纪轻轻的人谈恋爱,我干嘛要不满啊,只是你们喜欢了什么人,发展到了什么阶段,总是要让我知道才好,将来你们嫁人了,我也可以好好准备嫁妆不是?”水㵘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观察着晗的表情。

  晗有些手足无措,水㵘却是抄起筷子加了一块儿红烧排骨给她说“别不好意思了,将来你若是吃了亏,我们也好知道去哪里给你寻仇不是吗?”

  “炯君那么好!怎么会伤害我让我吃亏……”

  “哦~~~”水㵘和宁儿不约而同的向后一仰,整齐划一的用筷子指向了已经面红耳赤的晗。

  “我们晗也是好本事啊,千年铁树不开花的炯君都能被你搞定,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水㵘终于让晗自己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十分殷勤的给晗夹菜,“未来的堂嫂,多吃点多吃点。补充体力好生养。”

  “王上!”那一声“未来的堂嫂”使得晗彻底吃不下东西,直接放下筷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丫头,平时五大三粗性子大大咧咧的,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不就是谈个恋爱吗?不至于,你看我现在,不也是大大方方的?不过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宁儿知道,别人,完不能说,我可不想招惹是非。”

  “那这件事,王上也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自然不说,”水㵘还顺便看了一眼宁儿,道“宁儿也不说是不是?”

  “守口如瓶,绝不多说!”宁儿斩钉截铁,举起了双手道“我若是说了,就让我这辈子嫁不出去!”

  “这可是个毒誓!”水㵘对宁儿发的这个誓表示满意“这一顿多吃点,晚上有事情要做,所以到时候饿肚子我可不管啊!”

  说着,郭少丞忽然来敲开了房门,他和玄云见三个姑娘吃的正在兴头上,却也忍不住要打扰,郭少丞坐在水㵘身边,偷偷塞给她一个苹果,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水㵘抬眼看向了他,只见郭少丞眼角含春,笑的有些腻歪人。

  水㵘也不在乎他的傻劲儿,身子微微的向他一倾。

  “谢阮呢?”

  “说好了入夜就来。”玄云看着桌子上还剩下一半的红烧排骨,直接看直了眼睛,“说来吃排骨……”

  爱吃人间的饭菜,搁在宁儿她们身上水㵘是理解的,只是玄云一个貔貅,不应该只对金银财宝感兴趣?怎么看见人间的饭菜就想是傻了一样?

  “玄云,你这个状态可不对啊,如果人间的吃食对你来说是上瘾的毒药,你可万不要贪嘴!”水㵘直接把红烧排骨端了起来放在了晗的面前说“你还是去老老实实的吃金银珠宝,给啥都卖赚多点。”

  玄云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那盘红烧排骨,一刻也离开不了。

  “完了完了,这玄云是吃坏了口了!”水㵘下意识的抓住了郭少丞“貔貅都是没有后庭的,这将来要是给我吸引了一堆猪来……”

  “也没有不好啊!”郭少丞拍了拍她“现在猪肉那么贵,如果买到了猪肉冒充的牛肉都要偷着乐吧!”

  “我也不想开养殖场,自己养的那些也只是给自己吃罢了。”水㵘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搞不好将来还要像戒瘾一样给玄云断了这个吃人间饭菜的毛病。

  正说话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夕阳西下,浓重的夜色装点上了这天地间,这城镇依旧是热闹,谁也不会因为渔夫死了一个女儿而惴惴不安,吃喝玩乐,一样都不能少。

  谢阮出现的时候,水㵘几个还在探讨着索命童究竟要怎么处理才好,捉鬼的事情自然是要留给鬼差,或者是郭少丞,不过现在冥界和天界的关系微妙,郭少丞出手的话,总是让人觉得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孩子的死,我不会袖手旁观,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和你交代一下的。如果你解决不了,我就出手,到时候给你惹了什么事情,也不好,所以,你还是卖力一些。”水㵘喜欢把丑话说在前头“所以,这索命童的身世和与你搭档的黑无常的去向,你是不是要好好给我们几个交代交代?”

  谢阮无奈,知道事情瞒不过去的,他长叹一声,终于开了口。

  这索命童是他与自己的搭档第一个带着的小徒弟,自己是谢家的儿子,自己的搭档也是系出名门,是范家的儿子。

  说到这里,水㵘心想这谢阮是谢必安的亲子,这黑无常,难道还是范无咎的儿子?

  果不其然,这黑无常还真的是范无咎的儿子,可是与谢阮相反,他在范家的地位极高,是个受尽宠爱的小公子。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是范希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架子,反而是个性子亲和,坦荡豁达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不多时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的来头都不小,顶头上司把他们二人当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所以在分配任务的时候,总是把最难的交给这两个人。之前的任务也只不过是凶险,而这次却是凶险加蹊跷。

  这个索命童,为人家大户人家的小妾所生,生母与世无争奈何艳美异常,得到了大户人家家主的无尽宠爱,原配夫人的弟弟是个好色之徒,在家主家与家主饮酒作乐,出门解手之际看见美颜小妾,顿生歹意,尾随其后奸污小妾,小妾反抗,家主小舅子失手打死小妾嫁祸给家主家的长工,说是看见长工与小妾私通,小妾要长工带着自己私奔,长工只是想和小妾玩玩,怕事情败露,便下手杀了小妾。

  家中主母是官宦之后,为了包庇自己的弟弟,也为了出这么多年的一口恶气,便顺着弟弟的话坐实了这件事,将小妾直接抛尸河中,一起抛下河的,还有那年仅四岁的小女孩。

  母亲不干不净,生下的孩子也决计是个孽种。

  水㵘听得十分平静,而身边的宁儿与晗确实面若灰色气的手脚发抖。水㵘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边说“这孩子有这般的血海深仇,怪不得戾气这样重……”

  “这孩子虽然可怜,可是乱杀人就不对了。”郭少丞长叹了一口气,多少也有些触动。

  “这孩子讲完了,你的搭档呢?”

  水㵘问,谢阮的脸上立马涌上了愁色,冤魂在没有被培养成索命童之前,都是用夺魂索锁着的,那小鬼长得可爱,身世又惨,范希是个胸无城府的傻孩子,小鬼天天在他的身边哭诉自己与娘亲是何等的冤屈,死了还要这样被锁着,是多么多么的可怜,范希一心软,就结了小鬼的夺魂索,小鬼自然是不怀好心,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范希知道自己受骗一气之下独自一人去追击小鬼,从此就没了踪影。

  “鬼死成魙,虽然不是每个鬼都有这个造化,但是阿希是可以的,毕竟他是我们这一辈中的翘楚,说不定将来还能坐上他父亲的位置……”

  谢阮越说越难过,甚至开始抽抽搭搭“我还特地拜托了秦广王家的世子去查查魙的册子,发现阿希并不在其中,所以他一定还活着……”

  “啊你们说的可是那个大大眼睛的黑无常……”已经被众人遗忘的沉底忽然说了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沐浴桶里“哗啦”一声,不知道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的郭少丞等人吓了一跳,从屏风之后走出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皮肤灰白的男人,还不忘对着众人鞠了一躬。

  “你瞒着我在这里藏汉子啊!”郭少丞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水㵘,水㵘不慌不忙点了点头。

  “我藏得可多了,你想找找吗?”

  郭少丞撇撇嘴,不再多说什么。握着水㵘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些许的力气。

  “这就是你那失踪了的小鬼的杰作,现在那小鬼就藏在这白骨精的洞府中,这小鬼现在造化大着呢,杀人不说,还令河里的生灵闻风丧胆,谢阮,你的事情不好处理啊!”

  谢阮听了水㵘的话,终于一张脸直接磕在了桌子上,他把自己的脸在桌子上来回的摩擦,好像摩擦的越狠越能减少现在的烦恼,宁儿却是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这样不爱惜是罪过啊,就算是犯了错你爹想要了你的命,你也得漂漂亮亮的不是?”

  宁儿自打被镜夫人与铓姬毁容之后,对外貌更加的珍惜,也见不得别人用自己的脸胡乱的开玩笑,她扶起谢阮,用手绢为谢阮擦了擦破了皮说“王上为了让我恢复容貌废了多大的心思,你这小伙子长得还蛮好看,为何不珍惜自己的这张脸呢?”

  谢阮从来没有被姑娘这样温柔的待过,更何况还是宁儿这种妩媚到极致的姑娘,不由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己,此时此刻,在谢阮的眼里,宁儿已经变成了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姑娘,令他怦然心动的姑娘。

  水㵘在这方面最有颜色,她用下巴指了指宁儿那边,对郭少丞说“你看,我们宁儿最会勾搭人了,这屋子里有股恋爱的酸臭味啊。”

  “这味道不是一直都在吗?”郭少丞有些不解的看着水㵘“就是我们两个啊!”

  水㵘有些时候很是服气,无论当着多少人,郭少丞总是能这样轻易的说出这些俏皮话,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沽泽上神不知道对多少仙娥元君说过这样的话,我可担待不起。”水㵘瞪了他一眼说“怎么样,今晚我们就去会会那小鬼?那小鬼叫什么啊?”

  “春梅。”

  “春梅……”水㵘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我怎么觉得我在哪里听过这人……”

  “你好意思吗?”郭少丞冷笑一声对着她撇撇嘴“我府上的丫头现在还被你据着魂魄,肉身还在我府上沉睡呢!”

  “啊!就是那个口不择言却十分伶俐的丫头,”水㵘挣脱了郭少丞的手,双手在一起拍了一下“这丫头好好培养,将来可以予以重任啊!”

  “谢阮,你知道春梅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吗?”水㵘开着谢阮轻声问道。

  谢阮点了点头,双手掐诀一指虚空,众人面前立马多了一副女人画像。

  水㵘看着这个女人沉思了片刻,摸着自己的下巴思忖了片刻看向了谢阮说“找不到范希你是个死,我若是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春梅的故乡,在这里她的怨气这般的大,你抓不住她也是死,反正都是死,放手一搏如何?”

  谢阮瞪大了眼睛,跃跃欲试。

  夜凉如水,水㵘漫步到白日里的河边,今夜乌云密布,寒风刺骨,天上没有一丝的光亮,此时此刻这荒郊野岭三三两两亮着幽蓝色的狐火,此处明了那边又暗了,来来回回,总是那么几个淘气的小狐狸在这野外玩耍,发出一阵欢快的怪叫。

  水㵘背着手,已经如白日那般看着湍急的河水,并未注意身后有一只狐狸正在接近。

  那狐狸压低了身子躲在草丛中,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盯着水㵘,仿佛是盯着猎物,随时准备着进攻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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