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 第三百五十五章 找到好色老孔雀
  “与天下生灵相比,我觉得我的仇恨更为重要。”胥珂叹了一口气“我虽然身为天神,却没有什么觉悟,似乎连你这个妖精都不如。”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从你母亲那里继承了一丁点的共工血脉,又吸收了共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滴血,现在的你,应该心怀天下。”

  玄云曾经告诉过水㵘,共工一族生来就是要守护这个世界的,所以共工一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心软。水㵘觉得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自己做起事来也变得优柔寡断畏手畏脚.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血统觉醒之后的怜悯之心吗?

  水㵘也不知道。

  她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了伽梨公主的方向,见伽梨公主终于睁开了眼睛,便指了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荻舒公主说“解毒吧。”



  伽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不如在水㵘翻脸之前把事情做得妥当。

  水㵘看着伽梨给荻舒解毒,脑海中却想着海中小岛上的老头子到底是不是孔雀王,见伽梨收起了自己的功力,水㵘起身上前,直接抓着伽梨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伽梨不知道水㵘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奈何一百个自己也不是这位妖王的对手,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水㵘出了这间会客室,可是在迈出会客室的一瞬间,伽梨感觉到自己的神思没有来由的恍惚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周围的景色大变,到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何处的地方。

  她的脚下传来巨浪翻滚的声音,天空之中却传来了滚滚雷声,她抬头望去,发现自己的头顶阴云密布,闪电在云层之中若隐若现,她吓得立马缩了缩脖子。

  “这里是……”她伸手想要抓住旁边的水㵘问个究竟,可是却抓了个空,原来这偌大的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拼命的调整着呼吸,奈何无济于事,养尊处优的公主虽然有一身高强的法力,可是在水㵘的打击下,现在的她再也不相信自己的法力,她只能抱紧自己蹲下身,她的脚下空无一物,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飘荡在这半空之中的,只是现在的她,渺小的就像是一粒尘埃,只要被这狂风一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恐惧马上就要占据了她全部的思想,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这难道是神州妖王的妖术吗?还是……

  她用自己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头,极力回想着自己究竟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方。

  她为神州的天界公主解了毒,神州妖王二话不说把她拽了起来,带她离开一开始的房间,可是在她一脚迈出那个房间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的空隙,她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除了神思有些恍惚,她不记得自己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为什么神州的妖王,要把她仍在这么一个地方……

  她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态,这里只要不是幻镜,她就可以找到陆地,找到陆地便可以给自己的族群发信号,这样她就可以回到青洛屠人的身边。她站起身,看向了四周。可是四周除了染了墨一般的黑色海水,便是露出海面的怪石。

  一望无际的海水吞噬了她最后一点的理智,她是孔雀,是无法长时间飞行的鸟儿,到底要怎么飞过这没有尽头的大海?如果选错了方向,离陆地越来越远,那么等待她的只有筋疲力尽之后的死亡。

  “神州妖王,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伽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嘶力竭的对着茫茫的天空大声喊叫,可她的声音被掩盖在了惊天动地的雷声之中,就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晰。

  她的泪水潸然而下,惊慌失措的她只得移动自己的身形。

  可就在她迈开脚步的时候,她的身体急速的向下缀去,狂风在她的耳边呼啸,那一刻,她有些后悔和自己的哥哥来到神州。

  她来神州,本应该是耀武扬威的不是吗?

  “太子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水㵘站在一面古怪的镜子前抱着胳膊,有些不满的看着冰块儿脸的胥珂“人家怎么说也是倾国倾城一美女,你让她自己找到那座岛不好吗?”

  “抱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再说决定把她放入璃填镜的人是你。”

  “那我也没让你操控她的身体啊,只是想让她认个老爸而已。”水㵘伸手推了胥珂一把说“你是不是在天上呆的太久,和某些人在一起耳濡目染的现在俨然成了一个专门折磨别人取乐的变态?我和你说太子,这样可不好,这个样子将来你是娶不到天后的。”

  胥珂表情微微一怔,接着一脸轻松说“无所谓,反正我这辈子的挚爱已经不在了,等我死了,谁坐上天帝的位置无关紧要。”

  “想得开呀。”水㵘瞪了他一眼“不过你让伽梨公主下降的速度也太快了,掉下去不就直接摔死了?你还不如让她就这样飘着,你先去看看自家的妹子。”

  “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再说她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用得着我担心什么?”

  水㵘心想也是,自己真是多此一举要和他讨论仇人女儿的事情,“你下定决心要除掉天帝和天后,那荻舒要怎么办?”

  胥珂顿了顿,他纤细的手指在镜子前晃了一下,镜子中的孔雀公主便涕泪横流的落在了一座石头岛上。

  “天帝我是一定要杀了,至于天后……她到底是没有杀我的母亲,圈禁也就是了,荻舒更好办,找个借口嫁到老远山西去,眼不见心不烦。”

  水㵘不再说话,原本她以为胥珂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天帝天后,然后再让天帝所有的后代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现在看来,他也不是被仇恨全然蒙蔽了双眼。

  “不过他们要是不听话,就杀了吧。”

  “是啊,给机会却不要的时候,就怨不得任何人了……”水㵘似乎对这种事情颇有感触。

  “那继续?”胥珂指了指镜子。

  水㵘点了点头。把目光再次落到了镜子上。

  璃填镜,是胥珂的宝物,这镜子可以把人在不知不觉之间传送到神州的任何一个地方,通过镜子瞬间移行的人都会受到镜子主人的摆布,无一例外。

  看着伽梨公主在那岛上慌乱的逃窜,边哭边叫,水㵘倒是有点怜惜她。“我说太子,您接下来可别操控她了……也怪可怜的……”

  “优柔寡断干不了大事,就像是我们的祖宗,”胥珂指了指自己和水㵘继续说“现在要抓紧时间。”

  “那你倒是回天界把二十重天的事情给我查清楚啊!”

  “干完这票就去。”

  水㵘皱起眉头看着胥珂,不知道为啥水㵘觉得现在的胥珂身上充满了匪气,她听梵谷说礡凌山曾经有一伙儿小贵族,专门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知道胥珂的亲娘是不是出自那个小贵族。

  水㵘不想和这个世界的神经病有过多的接触,索性不说话再次看向了镜子。

  就在水㵘有些担心孔雀公主处境的时候,一个一身白衣,络腮胡子的老头子忽然闪到了镜子中间,那老头子手中拿着一把看起来没有任何特点的钢叉,一头白色卷发,黝黑的皮肤沟壑纵横如干裂的土地,只是眉心的那一点红十分显眼。

  紧接着,孔雀公主激动的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水㵘根本听不懂的青洛屠话,可是那个老头子似乎并不想有什么回应,用手中的钢叉对准备了孔雀公主,只要那孔雀公主再往前走一步,那老头子的钢叉就要插入孔雀公主的心脏。

  从这两个人的交流,水㵘根本看不出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孔雀公主虽然会说神州的话,确也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语言混乱开始胡说八道了。

  不过从那老头的样子来看,应该就是孔雀明王一族消失的王。

  水㵘抱起了胳膊陷入沉思,现在找到了这孔雀明王的王,她到底要怎么做?把这老头子送回孔雀明王一族吗?或者是接到自己这里来做一个把柄威胁他儿子?

  不,现在的水㵘是打算和迦楼罗王合作打破不周山的结界,他们需要那把被天帝夺走的神锁,水㵘需要的是被封印在不周山神庙里面的颛顼棋盘。

  可孔雀明王一族的内斗这么严重,这老头子回去了会不会就是死路一条?他离开那里,大概率就是为了逃命的吧……如果是这样,水㵘算不算送他去死?

  虽然这老家伙与自己没啥关系……

  水㵘示意胥珂可以收起神通把孔雀公主带回来,胥珂抬手挥了一下袖子,镜子里面黯淡无光。一道光芒自镜子里飞出,落在地上变成了孔雀公主。

  “公主醒醒。”水㵘见孔雀公主闭着眼睛,忍不住叫醒她。

  伽梨公主在惊吓中醒来,她愣愣的看着水㵘,有看了看四周说“我是怎么了?”

  “可能是帮天界荻舒公主解毒废了心神吧?您一下子就昏了过去。”水㵘编谎话天下第一名,她笑笑说“若是觉得疲累,不如找个房间让您休息一下?”

  “不需要。”孔雀公主挣扎着起来,“我弟弟呢?接了他我还要回去复命。”

  伽梨脚下一个不稳,向后一载直接倒在了水㵘怀里,水㵘扶着她站稳了说“公主现在这幅样子,若是让您的父亲看见了,一定是要心疼死的。”

  水㵘说到了孔雀公主的痛处,听见了“父亲”两个字,伽梨立马泪眼婆娑说“我刚刚,就梦见了我的父亲。”

  听了这句话,水㵘心中一喜,言语中也带了欢快的语气说“那就速速启程吧,回到大营去见你的父亲,顺便替我问好,说我与他如是在战场上相遇了,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取他小命!”

  这次轮到胥珂忍不住皱起眉头,不知道水㵘到底在说些什么,现在也就是孔雀公主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不然这样在自己面前挑衅自己的老爸,还不打她个满地找牙?

  水㵘欢送一般将伽梨公主送了出去,心满意足的掐着腰,那位庶出的小王子一直在琦的手中,孔雀公主只要下了楼就看得见,不多时,水㵘的床边就有两只大鸟的阴影闪过,一前一后飞了出去。

  “你可以把孔雀公主,庶出的王子和那位老王当成人质,让孔雀明王一族任你差遣不是吗?放走他们又是何苦?”

  “这三人,或许是迦楼罗王能随时丢弃的人……我说不好他对自己父亲的感觉,至于妹妹……应该和你对荻舒差不多,反倒是这个弟弟他最为在意……不过做人留一线,他们为什么会跋山涉水来到神州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还是因为你的好娘亲和损爹爹?”

  “我娘亲……”胥珂似乎想为自己的亲娘辩护几句,可是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就也泄了气。

  “那我就带着荻舒回天上复命去了,你有什么事再通知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之后大概才要开始真正的战争。”水㵘想了想,等她安排敖旦把这老头子送回孔雀明王那边,她要和马氏好好的谈谈,那场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了无生息的封神之战,真相到底是什么……

  送走了胥珂,水㵘又给敖旦送了掌心信。说到了敖旦,水㵘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想起了在天坑中的日子,想了月明子……

  水㵘知道,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远离月明子,她心中所挂记的,是郭少丞,自己与月明子多接触一分,对月明子的伤害就大一分,可是每当自己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糟心事儿,第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似乎永远都是月明子……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孽缘。

  她走到了床边,打开窗子,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还带着最后一点温度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脸上,她整个人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之中,温暖无比。

  “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这里,礡凌山,我一定要好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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