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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怀了就生

他说到做到,在她身上啄出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的嘴移到脖子上时,她拼命的求绕。

她的求饶就像催情剂,越说他越兴奋,越是故意要在她脖子上流连。

事后还怡然自得的说:“这样别人大眼一看,就知道你有男人,谁还敢碰你,我非剁了他的手。”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的脑门儿上,他的野,他的狂,也一并送进了她的骨子里,在她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此时的红绡,虚脱的任由他抱着她冲澡,换衣服,塞进被窝里搂着。

她发现左震渊这个人,不仅吃软不吃硬,而且脾气坏,你越是不要,他越是要,就跟你反着来。

打不过也骂不过,两腿到现在都是酸的,她气鼓鼓的裹着严实,翻身侧卧。

左震渊支着手肘撑着脸,粗粝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摸了摸,她嗖的一下,头也钻进被窝里。

“一直是我在动,你躺着享受。我还没说累,你怎么就累了?”左震渊心里不痛快,把被子下拉,露出她的头,以及那双哀怨的眼神。

“你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红绡像泼妇一样吼出声。

左震渊道:“你把被子卷走我盖什么。”

她裹得像熊一样,他则穿着睡衣睡裤,赤条条的躺在旁边。

但是,衣柜里明明有被子,难道他左震渊会穷到没有多余的被子?要找事就直说,还找那么多借口。

红绡暗自腹诽,打了个哈欠的功夫,左震渊就趁机挤进来,眉眼带笑,将她搂在怀里。

红绡给他贴的标签是阴晴不定,他性格冷硬,高兴的时候能把你宠上天,发怒的时候比阎王都可怕。

倾斜的光打在他锐利的轮廓边缘,他眸光一寸寸滑过她的面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了她。

他那时气极了,才会打了她一巴掌。当时她身子嗑到桌角,如弱柳一样被狂风摧残,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咬着不落。

他事后每每想起那一幕,揪得他心发疼。

白天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眸中的恐惧一闪而过,看的他自责不已。

一直捧在手心的人,他哪里真舍得动手。

红绡却是在他的抚摸下,沉沉睡着了,长长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轻吻在她发梢。

晨曦露出朝气的光芒,泼洒在窗台边沿,风轻轻撩动着丝质的窗纱,透过那一个个圆孔,可见窗外群山翠绿,浑云渐渐飘动着。

红绡坐起身抻了个懒腰,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旁边还未醒的左震渊,她放轻了脚步,走进浴室。

突然又极快的从浴室出来,抄起枕头砸他。

左震渊在梦中硬生生被枕头砸醒,他暴躁的把枕头夺过来扔到一边,“干什么!”

“你自己看!”红绡指着脖子往下密密麻麻的痕迹,虽说天冷可以带围巾,难道见客户也带围巾?“还有,你昨晚是不是没带套?”

左震渊啧了一声,把她拽到怀里,压住。他尚未苏醒的嗓音十分低哑,“我记得昨晚,是你求我给你的,怎么一转眼,翻脸不认人了。”

“你少胡说八道,不做措施,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怀了就生。”他理所当然的说着。

红绡哼了一声,说的轻敲,敢情不是他生。怀孕这个过程有多辛苦就不说了,跟他生,她怕是想不开才会这么做!

红绡使全力推开他,气哄哄的进了浴室。

阿姨见红绡昨晚留宿在别墅没走,以为他们夫妻两已经和好了。

没想到红绡抱着童童温存了一个多小时后,接了电话就要走了。

阿姨特意问她晚上回来吗,红绡说不回,左震渊说回。

红绡瞪了他一眼,左震渊俯身在她耳畔道:“你敢不回,我就到陆氏找你,在你的员工面前吻你。”

“卑鄙...”

“无耻下流。”左震渊果断接过她的话茬,两手叉腰,身材欣长,俊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正贤将红绡送到公司,正好在门口碰见宋毓芙。

陈正贤破天荒的跟宋毓芙打了声招呼,“宋小姐,早上好。”

“呃...早。”毫无预兆,宋毓芙仓促的回应了句。

陈正贤浅笑,驾驶汽车离开。

宋毓芙还沉浸在他那声宋小姐里,她以前以为这是个木头疙瘩,没想到还会说话啊。

她问红绡吃早餐没,红绡说没有,她便让助理下楼打两份早餐上来。

关上门,宋毓芙径直去撩她的围巾,红绡一瞬惊愕,连忙伸手挡住。

不用看就知道有鬼了,宋毓芙一副老道的模样,沏了两杯咖啡。

“老实交代吧,你们两准备什么时候复婚?”

“别瞎说。”红绡的目光不自然的滑向一边,“我跟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宋毓芙摊手:“我也没多想啊,这不是事实摆在这儿呢!”

红绡努努嘴,不知怎么跟她解释。

“我早有预感,你们两个不可能真的分。左震渊当初为了救了救你,硬生生捅自己一刀,换作别的男人未必做的出来,说到底他心里有你,才会愿意为你豁出命去。所以,就算一时闹别扭,过后气消了也就好了。”

她嘬了口咖啡,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

红绡坐在办公桌前,这几天重心都放在了童童身上,工作落下了许多。

几个财务预算签字审批一下,明天公司农历二十九,公司正式放假,她问宋毓芙准备去哪儿过年。

宋毓芙道:“我已经定好去法国的机票,跟我爸妈和我弟一起,你呢?跟左震渊回北城?”

“切,谁跟他。”红绡眸光落在文件上,重重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宋毓芙知道她这是嘴硬,真遇到左震渊,马上就软了。

兴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助理敲门进来,说前台有位自称叫李中齐的男人,要找红绡。

听到这个名字,红绡一瞬愕然。

宋毓芙觉得这个名字挺熟悉,想了想,好像以前听红绡说起过。

噢!是那个自她家一出事就卖掉资产跑到国外的舅舅。

红绡沉眸道:“让他上来。”

说起来,这个男人算是她在世的为数不多的亲人了,但她却宁可永远不见他。

当初父母被杀,她就告诉舅舅自己是被冤枉的,让他帮自己申诉,找证据。

而李中齐,因为好赌欠下了巨债,被唐立霄抓住了把柄,唐立霄正是从他手里收回的陆氏集团。

李中齐一拿到钱,就带着老婆孩子到国外去了。

这样的舅舅,让她如何不恨!

红绡眸光幽冷,目光沉着的落在他脸上。

六年了,他老了许多,皱纹横生,鬓角发白,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人。

赌徒的气质没变,一坐下就看东望西,拿起桌上的摆件眉开眼笑的。

助理端上一杯热茶,李中齐客气的接住,顺势坐到沙发上,手在扶手上摩擦了几下,赞叹不已。

“我是从朋友口中得知,唐立霄和蒋绫这两个奸人已经认罪伏法,红绡你凭一己之力,重新光复陆氏,不容易啊。我特意来看看你,见你现在过的不错,这样也好,姐姐、姐夫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长话短话。”红绡态度颇冷,对李中齐的感情牌毫不动容。

李中齐噎了一下,旋即又露出无奈的模样:“红绡,我知道你恨舅舅,其实舅舅也有自己的苦衷。舅舅早就想回国看你,只是碍于你表弟年纪小,他才十岁,还在新加坡读小学,你舅妈去新加坡的第一年就跟一个老外跑了,家里全靠我一人挣钱,直到今年初,你表妹结婚,我这才算松了口气。”

他看上去的确过的不算宽裕,大冷天,穿着一件薄棉袄,黑色的皮鞋跟磨得不对称,里面的毛衣领已变形。

过去外婆家富裕的时候,李中齐在济城是有名的富二代,吃喝piao赌光宗耀祖,好的不会,坏的全懂。

最大的爱好就是赌博和射击,外公外婆见他如此不务正业,实在不敢把家业交给他,便让他进了一段时间的警校,由此激发了他的特长。

红绡的枪法,正是跟他学的。

那个时候,还遭到了许多反对。但李中齐无所谓,只要红绡乐意,他就教。每次趁她周末放假,借口带她去图书馆,实际是去警校的射击室。

虽然李中齐在射击方面很有天赋,但架不住人品差,二世祖的性格太火爆,又被学校开除了。

外公外婆没办法,想着早点让他成家,找个贤内助约束他,于是就有了舅妈。

舅妈叫周池池,书香门第出身,大家闺秀,绝对的贤内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逢年过节亲自下厨,精湛的厨艺,令红绡的母亲都自愧不如。

李中齐要周池池跟他保持统一战线,不要听爸妈的话,周池池规劝他不要忤逆父母,李中齐见她如此,更加流连外面。

一回家,就故意找事,大闹一通后拍屁股走人。

便是这样一个出色的大家闺秀,硬是被李中齐逼成了忧郁症。

在红绡印象中,舅妈一度是她学习对象,像她的老师一样。后来发展成这样,还真印证了一句名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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