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媛!不好了!”

红叶匆匆忙忙的跑入白茵菱的枫如院,她面色一片铁青,入了堂内已经气喘吁吁。

白茵菱放下手头的针线活,回头道:“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被圣上罚跪在院前,圣上还……还用皮鞭抽打了太子……”

红叶吓坏了,声音都含着哆嗦。白茵菱眼一跳,放下手中的绣品:“怎么回事?”

“皇上今日来时,太子殿下还睡着。他进去瞧,竟是在太子殿下的床榻上见了好几个女子。”

红叶咬着唇瓣,将自己听闻之事一概说道。她话音一落,白茵菱已然坐不住脚,往堂外走了去。

此时的正院内,顾沉廉早已被皮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他身上本就有旧伤,如今又添新伤,单薄的衣裳血迹斑斑。

“圣上,皇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皇儿他怎会在今日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有人陷害皇儿,圣上一定不要相信啊!”

皇后着急道。

“陷害?陷害他就是在他床上塞女人?这是艳福还是陷害啊!”

永隋帝冷笑一声。他真真是想不到,自己最为信任的皇儿居然做出这种下贱事儿来。

他的品性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

“父皇,是二哥对儿臣下手的,儿臣的的确确是被冤枉的,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顾沉廉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憋出话来。

“他陷害你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父皇,昨儿个儿臣府中的下人都被二哥迷晕,二哥对我使了药物,这才导致儿臣宠幸了那几个婢子,儿臣是真真被冤枉的!”

他也知晓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语,可不这样说,难道白白让顾炎卿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么。

“顾沉廉,朕向来都是相信你的,可你瞧瞧你做的事儿,日后如何让朕再相信你。那一个月的禁闭看来仍是没有让你转了性,你天性如此好淫,朕将来如何能把国家把人民交给你,难道朕要白白的瞧着南渊日后毁在你的手中么!”

永隋帝低吼道。

上一次,顾沉廉就当着众人的面猥亵白若潼,这一次,竟然又当着他的面上演活春宫,要让他再相信顾沉廉的话,怎么可能。

“父皇!母后!”

正待此时,白茵菱匆匆赶来。她见顾沉廉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的模样,心头微微一紧,上前挡在顾沉廉与永隋帝之间。

“白茵菱!昨晚上你去了何处?为何不伺候太子!”

皇后见她来,气焰顿时上了头,指着她破骂道。她让白茵菱嫁入太子府,本就是让她能够好好看着太子。没想到这个女人什么作用都没有。

她真真是后悔,招了这么个女人来府中。什么福星,分明就是灾难。

“母后,难道就连母后您也不相信殿下了么?”白茵菱心疼的抱住顾沉廉,回头哀声道,“今日殿下明明知晓你们会上门来,怎会做出这种事情,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母后,就算您要怀疑别人,也不能怀疑殿下!殿下是您从小栽培的,他的性子您最是清楚,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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