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堆着笑容,好言好语的和我说:“嫂嫂,这你和哥哥在一起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说话不用这么见外吧?”

他明明和云墨有着这样的纠葛,还故意在这和我说是一家人,无视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是真的不想和这样的人打磨,云墨刚才提醒我的意思我也知道,因此我很直接的和他说:“云深,我和云墨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和云墨的关系我很清楚,在外人面前装装就算了,在这里,就没必要装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可能是我说的真的是太直接,让他有些无措,因为很有可能他是准备一堆话来套我的,现在我这样直接挑明了之后,他反而不好说了。

愣了一会,他才僵硬的说:“嫂嫂,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不应该太聪明吗?”

我笑笑,回答他:“我并不觉得自己聪明,因为我如果够聪明的话,就因为替云墨想办法和你划清界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你的存在,而让他心神不宁。再有,你竟然都没有将云墨当成哥哥的话,也没必要喊我一声嫂嫂了,因为我实在是担不起你这一声嫂嫂。”

其实我不是个这样犀利的人,至少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但是眼前这个云深,实在是让我厌恶。

那天他们的谈话我是听到的,云深在知道有自然灾害的情况下,还阻止公司的人去旅游,而云墨就在当中。

如果云墨有事,他就解决掉了云墨,如果云墨没事,公司其他人有事,云墨作为负责人,也是有着影响的。

如果云墨和其他人都有事,那么对于云深来说就是一箭双雕。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去旅游的一定都是云墨的亲信,要不然云墨自己不会去的。

云深这样枉顾别人的性命,简直就是个魔鬼。

他装作很不明白的样子问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没将云墨当成我的哥哥?我和他只是战略上有些意见不同,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他确实是我哥哥的事实不是?”

真的是冠冕堂皇,既然他一定要这么说的话,我顿时心生一计。

我继续冷冷的说:“如果你将云墨当哥哥的话,会想置他于死地?”

以前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知道,就是云烟那次的事情这个云深与没有参与我不好评判,但是就这次的事情来说,我是完全清楚的。

他拿了一个水杯,放在手里把玩:“你这话要是不说清楚,我还真的有些糊涂呢。”

“好!”我应了一声,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公司郊游的组织人是你吧?云墨能够大难不死,你是不是特别的呕心和不甘心啊?现在这里除了我和你,根本没有其他人,你还这样装着有意思吗?”

他又愣了一会,一会之后,不像刚才那样推着笑了,而是变了一种脸色,他说:“这你都知道了,看来云墨还真的不拿你当外人啊。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也不怕告诉你,云墨这次能够逃过一劫,算他福大命大,下一次,希望他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气愤的问他:“这样的事情是违法犯罪的,你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罪责,就不怕”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他恶狠狠的打断了:“怕?我云深要是怕事的话,根本活不到今天。就像你说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了怕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出去和别人说,别人会相信你?别做梦了!”

这个样子的他真的是让人有些害怕了,此刻云墨不在,我不能再和他多说了。

我便下逐客令:“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里是云墨的休息间,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他顿时笑了,一步一步走向我:“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

看着他如此狰狞的样子,我是真的有些害怕,说话都有些哆嗦了,我问:“那你想干什么?”

问完之后,我就想大喊了,这里虽然是包间,几乎没人,但是说不动有正好经过的人呢?

没想到他率先一步捂住我的嘴,说:“你想喊人?”

我惊恐的看着他,也回答不了,也说不了任何的话。

他先是对我说:“我说这样好不好,云墨反正也没多长时间好日子过了,与其到时候跟着一无所有的他 ,不如现在就跟着我怎么样?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可以勉强做到不嫌弃你。”

我不能说话,所以骂不了他,我伸出手,就想打他。

只是哪里打的到,手刚伸出来,就被他扣住了。

他说:“这么说,你是不同意我的建议了,那么真的很可惜,如果明天新闻上报道了我的和你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和他的事?

什么事?

我的心里极度的恐慌起来,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要在我的生命中重演吗?

如果现在不是被他钳制着,我发誓我一定会和他同归于尽。

可是现在我是完全的被他控制住了,我该怎么办?

他继续说:“如果让你想的话,你应该要想好久吧,那么我来告诉你吧,现在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云墨还在这里流连女色,你说那些股东和股民还会不会再相信他?更何况沉迷的这个女人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怪不得云墨说云深沉浮极深,此刻我真的算是领教到了,他竟然能够想出这么毒的办法。

我拼命的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和不满,只是我越抗拒,他就越是满意,兴奋的像是嗜了血的魔鬼,越发狰狞的对我说:“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兴奋?我告诉你,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明天的新闻了。我问你,你知道比看到明天的新闻更让我期待的是什么吗?我知道你不知道,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那就是我想知道云墨的女人是不是味道不一样,谁说他的东西不能动的,我偏要动。”

说完,他竟真的什么也不说了,直接想要撕扯掉我的衣服,说是撕扯,其实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因为我裙子后面本来就是露着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等会媒体就会“意外”的闯进来,或者说云深自己身上有针孔摄像头。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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