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汇文学 > 其他小说 > 惹爱成瘾:靳少豪宠小逃妻 > 第370章 逃走的机会
铜制的门把手冰凉的感觉浸入心肺。

不过又怎么样呢?

她现在浑身上下,可以说已经没有一丝的暖意和温度,就算再冷一些,就算真的把她扔进冰封的湖水里,又怎么样呢?

能比她现在的境况还要更坏吗?

灰暗和绝望,交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其中,封闭了她所有的知觉。

就在她刚拉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等待许久的人,刚探了个头过来,就只听到“啪嚓”碎裂的一声。

“给我滚出去!!!”

阮小沫还没有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了刚被她拉开一点的门缝,又被重重地关上了。

她愣愣地低头,看到门口的地上,还有清晰的血迹。

是刚才那个探头进来的工作人员脑袋上的。

靳烈风把手里的高脚杯,砸到了那个工作人员的脑袋上。

阮小沫怔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不是他说的要让那些工作人员把她带下去,把她拍卖么?

那他刚才又在做什么?

靳烈风把那些工作人员赶走,又把门关上,他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说,他另外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阮小沫还没想的明白,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束得紧紧的马甲忽然一松。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绳子已经被男人一手拉开,随后,她被粗鲁地推到门板上,背后撞得生疼。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下去?!”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她自己主动要求那么做的,完全是泄愤般的暴怒语气。

阮小沫咬着下唇,忍受着痛楚的感觉,闷声不肯解释。

她能不下去吗?

在他面前,她有的选吗?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否则,一开始的时候,她早就逃得离这个凶残的男人远远的了!

见她不肯回应自己,靳烈风仿佛是一头狂暴的野兽,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完全将台下还在等待着他的“拍卖品

”的其他人抛之脑后。

阮小沫的下唇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以至于连吻都变得疼痛难当。

漫长的折磨之后,阮小沫慢慢坐到地上,无论是马甲还是纱裙,都已经碎得不成样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考虑别的问题了。

身体的疲惫和难受,只让她恨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一觉不醒。

可靳烈风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地痛苦下去。

阮小沫呆呆坐在帝宫囚禁她的那间卧室的大床,感觉周身的感觉,都仿佛凝固了似的。

她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她还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待上多久?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折磨,还要再经历多少次?

有人说,最让人承受不下去的,不是眼前的痛苦,而是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对她而言,两者皆是。

眼前的痛苦,靳烈风对她的折磨和羞辱,应该说,是任何一个像她这样的普通女人,都不能轻易承受的。

但她不得不熬过去。

“咚咚咚。”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几下。

阮小沫的眼睫颤了颤,这才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门外的人对她没有反应也不出声的行为,已经很习惯似的,直接推开门进来了。

餐车的声音传来,轮子滚过地面,饭菜的香味,从空气中传来。

阮小沫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等到佣人摆好餐点之后,她才发觉,这次佣人没有立刻退出去。

以往的话,佣人都会在摆完餐车上的餐点之后,跟她说声,然后立刻就离开。

但这次没有。

终于察觉到异样的她,抬起眼,看向那名佣人。

看上去很眼熟,就好像这确实是她平时会见到的帝宫的佣人。

但却又有一点点眼生,因为起码这几天给她送餐的,绝不是这名佣人。

佣人见她盯着自己,朝她笑了笑,道:“阮小姐,请用餐。”

阮小沫不知道她这么说的用意,但很明显,这句话和以往那些说完就走的佣人的话的含义,完全不一样。

她动了动因为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而显得僵硬的身体,下了床,坐到了小餐桌前。

佣人跟她鞠躬,“您慢用,那我就出去了。”

阮小沫点点头,心头虽然有一万种疑惑,但她都没有问出口。

之前靳烈风在她身上贴过窃听的东西,后来虽然没有再用,但谁知道这个房间里会不会有布置这样的东西?

佣人如同其他佣人一样,拉着餐车离开了。

门关上,阮小沫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离开靳烈风想疯了,所以才会觉得这个明明很正常的佣人,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一样的地方?

她抬手,正要去拿餐具,却感觉到自己椅子的下方,有个什么东西。

很小,很扁,很适合藏在掌心。

阮小沫心头一个激灵,不动声色的装作整理椅子位置地抬了抬椅子,往餐桌的方向靠了靠。

那个东西应该是被刚才的佣人,给她拉开椅子的时候,顺手黏上的。

她就势一扯,东西翻过来,就恰好黏在了她的掌心。

她把手掌往袖子里缩了缩,正常地拿起餐具,吃了几口,就好像没有胃口地放下了餐具,进了洗手间。

这里靳烈风自己也会用,她应该不用担心有什么隐患。

阮小沫反锁了浴室的门,坐在浴缸边上,把那个东西从自己的掌心扯了下来。

看起来,像是一个附带了几个按钮的小塑料工具。

阮小沫试着按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开关的按钮,随后,那个极小的东西里,居然传来了电话等待接通的嘟嘟声。

这是一个定向的微型电话?!

那电话的那头是——

“好了,阮小沫,既然东西已经到了你手里了,那你现在,可以不用跟我打哑谜了。”

就在她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就听到了这个小东西里,传来了一个冷傲的女声。

高傲的声线和自视甚高的语气,电话的那头,正是她之前冒着风险,通过母亲的医院病房的电话,联系上的罗莎琳德夫人,靳烈风的母亲。

“罗莎琳德夫人,我有一个请求。”阮小沫拿着那个微型电话,清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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