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婧闻言，若有所思了一阵，等她再次看向李艺凡的时候，目光之中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意味。
“具体……”孔婧刚想再问些什么，总裁办公室的门却被从外面敲响。
听到敲门声，孔婧微微蹙起眉头来：“请进。”
下一刻，总裁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迎面走进来的人让李艺凡有些惊讶。
“于哥！”李艺凡忍不住叫了出来。
推门而入的年轻男人循声望去，见坐在老板椅上的李艺凡，也是微微有些惊讶，旋即浅笑道：“亦凡啊。”
旋即目光又瞥了眼坐在瑜伽垫上的孔婧，笑道：“没打扰你们吧？”
进来的人，可不就是孔婧的助手于哥吗？
孔婧听到于哥问出这句话，顿时想到去年自己“投怀送抱”到李艺凡怀里，结果被于哥撞了个正着的糗事，不禁双颊泛红，白了于哥一眼。
李艺凡却是早就忘记了这档子事一般，没心没肺的干笑了一声：“哪里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对了，于哥，你最近都上哪里去了？我都快忘记有你这个人了。”
李艺凡说的应该算的上是大实话了，于哥这人，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我看你不是快忘记，是本来就已经忘记了吧。”于哥笑着说。
李艺凡被于哥拆穿，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
“自从我收购了女团以后，他就帮忙联系业务去了。最近太忙，你也没问，我就忘记说了。”孔婧对李艺凡解释了一句，旋即看向于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于哥似乎是被孔婧问到“伤心事”了一般，叹了口气，敛去笑意：“这暑期档都过去了，大的选秀节目也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真人秀了，但真人秀你也知道，有些名气的艺人上去才有意义，她们……以前在原公司的时候，哪怕是神七成员上去了，也只能做一个小透明嘉宾，只出钱不出名了。”
虽然于哥和孔婧并没有给李艺凡详说什么，但李艺凡还是听出了两人对话的内容，不由插话问道：“于哥是给女团找综艺去了吗？”
于哥闻言，对李艺凡笑着点了点头。
孔婧则是沉吟片刻，又对于哥说道：“真人秀就真人秀吧，聊胜于无，这次演唱会也蛮成功的，我们这次真人秀派一些比较有综艺感的去，比如吕乐乐就可以。去之前让她们别端着，应该效果会比以前S48时期好一些。”
倒不是孔婧故意忽略李艺凡，而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没怎么参加过综艺的李艺凡，对于综艺节目录制的问题不会有什么帮助，李艺凡是给女团和自己做音乐的，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了。
“那个……打断一下。”听到孔婧直接做了这样的决定，李艺凡有些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孔婧和于哥看向李艺凡。
“一般像真人秀这样的综艺节目，飞行嘉宾去都是为了宣传作品吧？”李艺凡试探性的问道：“比如新剧宣传，新电影宣传？”